事都无需让他克制。

    所以他直接说了：“比起谢我，你应该谢其他人。”

    金从那沉的痛苦中挣扎来，看向何星文。

    “这个世界之所以没有彻底毁灭，是有人在为此奔波。”何星文眉梢微动，侧看向后的某个方向：“直至如今，他们也在承担着他们应承担的责任。”

    努不利达慢悠悠的晃门，肯提难得跟着面，两人一门，就遭受了金和国王的双重注视。

    努不利达迈过房门的脚悬在空中，狐疑的瞄了国王，充分展示他对人的不信任，缩回脚，开始往后退：“国王，你也在呢？怎么没人跟我说一声啊？我突然想起兽神原野好像还有事没理，这样吧，咱们次再聊……”

    “我还以为你知我在，才能这么及时赶过来。”何星文从不惮于用谋论去猜测努不利达的行为——因为这往往是正确的。

    何星文朝金的方向示意了，对努不利达：“喏，大恶。”

    努不利达停作的表演，朝金的方向投去一个视线，几乎一落在对方上，就迅速挪开了。

    如果不是世界一路崩坏到如今的局面，努不利达本不可能跟大恶在这况见面。

    小恶跟大恶虽然从名义上上来属于“兄弟”，但他们之间虽然谈不上仇人，但格相差如此之大的两个群，也不可能成为朋友。

    大恶是被父神偏的造，而小恶是从父神制造大恶的残渣中诞生的劣质品，天差地别，不过如此。

    努不利达没有主动打招呼的意思，金先开了：“辛苦了。”

    努不利达翻了个白：“知我们有多辛苦就好。”努不利达失去了笑模样：“现在弥补我们也还的来的及。”

    金了几分歉意：“对不起啊。”

    何星文未曾见过努不利达如此冷的表，更未见过他如此嘲讽的语气。

    努不利达一边一边：“瞧瞧，这就是大恶，我怎么不知父神创造你们的时候，还把弱、无耻、愚蠢送给了你们？”

    他看向肯提：“这玩意不是一向用来形容我们的吗？”

    肯提没心跟努不利达一唱一和，过于久远的存在重新现在他面前，他的绪前所未有的低落了去。

    在何星文尚不知晓金的最终结局之前，在场所有人都知晓了对方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