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如果我站的够，妈妈……妈妈就能看到我。”

    这是对待小狗的方式，不是对待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的方式。

    倪森端起面碗，把碗里的汤一气喝完。

    照片上的，是遇见倪森以后的伯德，不是当年基兰岛上的三十六号。

    照片的主角无一例外都是伯德，有伯德被红的绳索捆绑成羞辱的姿势，上写满侮辱的文字，也有伯德跪，中被两个男人的填满，甚至有伯德与一条狗合的照片。

    “主人……”伯德放筷，低着说：“我遇到麻烦了。”

    “当时你说，你对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要我能够好好的一个人，我一直在你说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是不是一辈也离不开基兰岛……”伯德的声音开始有些梗咽。

    她在等一件事的发生，一件让她愿意献生命去的事。

    “其实和以前在岛上比起来，伺候他们真的很轻松。”

    “伯德，我打到你的车，不是巧合吧。”倪森站起，居临地看着他。

    “嗯。”倪森一边吃着河粉一边听他说，汤汤的，吃的也不大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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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太贪心了，想用最短的时间，到更的地方。”

    “等你哭完，我们再说这些照片的事。”

    而有些人天生就比别人活得要艰难一些，倪森从小就意识到了这一。

    伯德还在埋着泣，一如当年他刚刚恢复人的神智的时候。

    他被基兰岛摧毁过心智，比别人脆弱。但是要活去，他就不能一辈这样，倪森也不可能对他一辈的主人，庇护他安他。

    但倪森愿意活着，盲目的自杀没有意义。

    “你真是个傻瓜。”她把照片扔在一边，抱着手接着：“怎么了，现在被人威胁了？”

    “我想读书，对我这样什么都没有的人来说，读书是唯一的路。”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这边。”倪森最后留这句话，打开房门走到过上，雨后的风很清冽，有她喜的气息。

    他指了指桌上的一个信封，倪森拿起来，从里面倒一沓照片。

    “我遇到几个人，他们觉得我很不错，在我伺候过他们以后，他们也愿意帮我，某意义上来说他们言而有信，我也从国立大学成功毕业，才有了现在。”

    “我不想瞒着你，你要是觉得我自甘堕落可以走，我真的……真的很脏。离开你以后我才发现，我唯一会的就只是用自己的去满足别人。”

    “我也可以在你面前，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倪森看着伯德有些颤抖的肩膀，想要像以前一样抱抱他，但是她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