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见状忍不住再次拿袖拭了拭额上的汗：这脑不好使的丫看起来怪吓人的，还好乔施主不像她。

    观主就在大殿之，应是已经代过了，那姑连通传都未通传一声，便直接带她了大殿。

    殿之后便施了一礼，：“观主，乔施主来了。”

    乔苒跟着她施礼之后，抬向那位观主望去。

    一个着袍的女冠正坐在蒲团上，拂尘随意的丢在一旁，同拂尘一起丢在一旁的，还有好几本翻烂的医术，女冠手里也正翻着一本医术，闻言只应了一声，也未抬：“灵香，你去吧！”

    这副随不羁的样倒与乔苒想象中严肃端庄的观主不大一样。

    那个名唤灵香的姑退了去，待到她彻底退大殿的那一刻，正低翻着医术的女冠终于抬起来。

    算不上好看，却五官端正，她朝乔苒笑了笑，这一笑，倒是更显几分亲切。

    “乔小，”女冠，“若你想问玄真观为什么要收留你的话，贫现在就能回答你。”

    竟是开门见山，一开就将她困惑了许久的问题说了来。

    “是乔大小，不，方大夫人安排的。”女冠说。

    第10章 那个秘密

    “我受方大夫人之恩才得以来这玄真观，”观主说着，叹了气，语气中不无惋惜之意，“方大夫人是个极其聪慧的女，我原先还以为这世间没有什么事难得倒她，却不想……”

    不知是骨里的随还是没有将她当外人，开始自称了一声“贫”之后，她便再也不曾自称“贫”了，如此说话，倒似是与她相的好友一般。

    乔苒在她面前的蒲团上坐了来：“我姨母怎么样了？”

    “不知。”观主说着摇了摇，而后向她看来，“她托我收留你，还有一句话要我带给你。”

    乔苒心一，脱而：“什么话？”

    “她让你莫要她的事。”观主说着瞥了乔苒一，略一踟蹰，又，“还有后半句，若是你执意要，记得莫要京，不要去安！”

    乔苒一怔，脑中倏地一闪过好多念：但那些念太杂，以至于她再次去想时，已经抓不住了。重重地舒了一气，乔苒看向观主，起朝她施了一礼：“小女知了，多谢观主提醒。”

    观主了，看向她：“还有什么事？”

    她是个快人，乔苒自也不扭，摇：“若是有事，小女会来寻您的。”

    “好。”观主应了一声“好”，抓起被她丢到一边的拂尘，甩了一记，正：“贫就不留你了，乔施主请便吧！”

    又开始自称“贫”了，乔苒会意，了一声“多谢观主”便转向外走去，还未走到门，便见到几个童冲了来。

    “观主！”

    “观主！”

    ……

    小童们七嘴八的喊着：“玄香喝的符，我也要！”

    “我也要！”

    观主眉心了：“怎么回事？”

    拿袖捂着脸躲在小童们后的玄香悄悄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