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仕远皱眉，不知是真不知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竟顺着话问了去：“你和你那婢谈什么了，那乔家老大要与你争执？”

    方秀婷声音一噎，没有立刻回话，只拿神不时的瞟向乔苒。

    这神看的红豆当便了来：“还能谈什么？背后说我家小坏话呗！真不要脸！”

    方秀婷脸顿时涨的通红：女儿家的不喜谁，私里与贴侍婢抱怨两句说也是寻常事，尤其还是乔苒这扫把星，整个金陵城有几个喜她的？只是寻常事归寻常事，被人着不得不说来，就委实有些尴尬了。背地里说人闲话，还要自己说来，这屈辱、尴尬以及后悔的绪充斥着方秀婷，脸上更是火辣辣的一片。

    “……总之我们与那乔家老大起了争执，后来回到车上，我越想越气不过，见那乔家老大了玲珑阁在附近逗留了一会儿，便去了附近一座画坊，想了想，便让绿意跟上去看看他鬼鬼祟祟的什么。”

    乔苒记起了那一日乔墨约她见面的地方，回忆了一番周围的景致，顿时明白了：“如果你说的是那家文墨坊的话，那是我表哥舅父的画坊，表哥去应当是见他舅父去了。”

    方秀婷顿了顿，：“好像……就是文墨坊。”

    “我表哥见他舅父哪里鬼鬼祟祟了？”乔苒厉声，“倒是方二小你，背后议人是非且不说，之后还使人跟踪，这委实太过分了吧！”

    这事当然不能拿到面上来讲，方秀婷也本不愿说来的，若不是绿意死的突然，她再不说什么，自己就成了嫌疑最大的嫌犯了，她才不会说这样的事呢！

    可这些事却不得不说，方秀婷不敢抬看旁人异样的光，只低着继续说了去：“绿意去了好一会儿才回来，说是看到那乔家老大私会一个女……”

    “骗人吧，就表公那样的还私会女？”红豆趴到乔苒悄声，“看见女人都结的还会私会女了？”

    “绿意一个不察，被人从后打了一，醒来时见时辰不早了，怕赶不上茶会，也顾不得其他，便过来了。”方秀婷接着说。

    正低验尸的仵作闻言了：“难怪后脑上有淤伤。”这一显然不是绿意的死因，她死因是中毒，这毋庸置疑，不过如果被人袭击之后，喂了些什么，或者用毒针之的东西刺过，也是有可能的。

    “了黎府之后此女可吃过什么东西，接过什么人？”黎大老爷的声音响了起来。

    方秀婷摇：“不曾。”就连乔苒那臭丫，绿意都没有碰到过。

    “我黎府犯不着同你方家一个侍婢过不去。”黎大老爷说着看向甄仕远，“甄大人以为如何？”

    这件事一捋简单的很，既然没有吃过什么东西，接过什么人，那么这侍婢要么就是被这位与她形影不离的方家二小自己动的手脚，要么就是在途中的事，不哪一都同黎府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