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老爷皱皱眉，虽然察觉到这姓方的疯妇话里有话，却还是哼声：“锦绣阁的碧云丝，整个金陵城只得一匹。”这一匹大半就在他这衣袍上了，谅这自诩清、穷得叮当响的方家也未见过。

    “是啊，整个金陵城估摸着也只乔大老爷你这一个了。”方二夫人嗤笑了一声，转促乔苒，“磨蹭什么？乔大老爷要闹大，那就闹大好了，也让整个金陵城看看他乔家这一团烂账！”

    第62章 旧案

    真是活的久了，什么怪事都见的到！”

    那个大名鼎鼎的乔小要告官，引得乔大老爷亲自面了，本想以势压人，却未料方家横一脚，两家带着持的仆险些在府衙门前打起来。才发生的事，不过转的功夫便传遍了整个金陵城。

    江南书苑的学生也正兴采烈的议论着：“方家不是前不久才将那个乔小赶去吗？当时听闻方家上恨不能奔走相告、举族庆，乔小走的当晚，方家还了爆竹庆贺……”

    有人在一旁话：“不是说那叫去晦气吗？”

    “就是庆贺，换个好的名罢了。”说话的学生说着有些唏嘘，“这乔小也真真可怜，若换了我，被人赶去，那人还要爆竹庆贺，非要气死不可。曦之，你说是不是？”

    “那还真是有意思。”裴曦之了，笑了，“所以呢？现在方家护起了乔小，是一笑泯恩仇了么？”

    那学生摇：“谁知呢？估摸着是跟乔家不对付吧！”顿了顿，又有些惋惜，“可惜待会儿就是蒋山的课了，若不然，定要逃课去瞧一瞧的。”

    “那就不上了。”一位着素袍衫的中年文士走了来，对三五成群闹议论的学生，“尔等读书也不能两耳不闻窗外事，既然想看就去看一看。朝堂事万千，治国需人，辨是非，明冤屈也需人。”

    学堂上的学生顿时发了一阵呼：还是蒋山好！

    见学生兴采烈的收拾了东西就要走，蒋山却又笑了：“课可以不上，课业还是要的，今日的课业就以此事为题作篇文章，明日上来。”

    “就知蒋山没有这般好心。”方才呼的学生顿时蔫了。

    裴曦之拍了拍同窗的肩膀安：“能少上一堂课总是好的，我们快些过去吧！府衙门前估摸着要挤不去了。”

    ……

    府衙门前确实已经挤满人了，乔苒笑了笑，在方二夫人的促声中，敲响了鸣冤鼓。

    衙门打开，一群官差从里走了来，乍见这阵势，着实吓了一大。

    这是怎么了？是两家争斗，众人围观？还是旁的什么？

    知晓的唐中元咳了两声，在一众同僚还未反应过来时率先声了：“何人击鼓鸣冤？”

    “民女乔苒击鼓鸣冤。”乔苒回。

    唐中元问：“讼状可写了？”

    乔苒将手里写好的讼状递了过去。

    唐中元回瞥了她一：“且在这里等等。”

    甄大人也不是什么时候都闲着坐在府衙里闭门不的，有些讼状递过去往往要隔上几日才会开堂审理，但也不是所有的讼状都是如此。尤其似今日这般的，若是今日解决不了，外围着的这些人怕是都不会答应。

    待看完讼状，准备升堂时，见到外乌泱泱的人群时，就是自诩见多识广的甄大人也未见过这等阵势。不知晓得还以为他府衙门前要过节了呢！

    这都闹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