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句诗词。”乔苒也没有瞒裴曦之，将自己知的尽数说了来，“那句‘落去也，天上人间’是赵文一直在念叨的诗，左右我等什么也不了，不妨去看看。”

    裴曦之。

    临近府衙大牢时，见前几个留守府衙的官差行匆匆，乔苒蓦地生了一不妙之。

作英明吧！

    “我想见一见那个赵文。”乔苒。

    待到他们赶过去，还未开发问，便见守牢门的老周急急的赶过来向唐中元禀报：“事了，牢里有个嫌犯被人劫走了。”

    簪宴十年一回，除了蒋筱是金陵当地人之外，其余几位都是自安、燕京、洛这些地方而来，若十年前的簪宴上当真发生过什么事，要等这几位再次齐聚，也只有这个时候了。

    “为什么要见赵文？”去往府衙的途中，裴曦之有些不解，他记得这赵文就是那个乔大老爷的“便宜大舅”，那个焦娘死后，这赵文就被关在府衙的牢里，虽然毒害人这事没有证据表明他知晓此事，但要说没关系，显然也不可能。其间乔大老爷又使了银，疏通了一番关系，若是没有什么意外，这赵文要在牢里关上一辈了。

    焦娘事之后，乔苒也找唐中元打听过赵文的消息：据说这个赵文不吵不闹，日日只是念着诗看着风景发呆，倒让牢松了一气。这样不吵不闹的犯人总比折腾的犯人要好得多。

    “或许不是这一届的簪宴，而是上一届，因为蒋山是自尽。”如果都是被人所杀，或许对方是想阻挠簪宴的行，可蒋山的自尽让事变得扑朔迷离了起来，乔苒想了想，问，“十年前的簪宴上可发生过什么事？”

    一时半刻也只能知这些，冯远的尸首自然不可能留在这座画舫上，天气炎，放不了多久便会尸变，发腐臭之味，只能先运去府衙，借冰窟保存一番。

    “不，不是。”还是裴曦之率先回过神来，他脸有些微的古怪，“不是不妥，而是乔小这说法虽然新鲜，但细一想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妆面娘的事一时半刻未必就会来消息，在画舫里呆了片刻，乔仁和裴曦之便先告辞退了来。等走画舫，乔苒直直走向唐中元。

    “若十年前的簪宴上发生了什么事，使得有人憎恨几位先生想要借机寻仇的话，要等到几人重聚，便也只有如今这十年后的簪宴了。”乔苒说着顿了顿，看向甄仕远，“甄大人既然要查簪宴，不妨将十年前那一回的同如今的一查起。”

    “这诗委实太过常见，”裴曦之沉默了片刻，，“这赵文应当同山他们没什么关系吧！”

    甄仕远：“倒是有些理。”

    乔苒脸顿变，不等唐中元开，便先一步开了：“哪个犯人？”

    乔苒想了想，：“也不算没有。”

    乔苒说罢这一句话，便觉周围一静，顿了顿，她看向众人：“怎么了？我这话可是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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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山与冯远相继事，这不大可能是巧合，”甄仕远顿了顿，又，“所以本官已着人去将另外四位先生保护起来，此事或许同簪宴有关。”

    她的想法新鲜？乔苒愣了一愣，恍然：这里是大楚，而不是她曾经的时代。通讯发达的时代，即便她在那里不过呆了二十年，可那二十年的所见所闻便是如今不少常年浸此的老手也未必有她见过的多，听过的多。

    老周也认了乔苒，当即就：“乔小应当也知晓，就是整日里诗那什么‘

    也算是熟人了，知她不会平白无故向自己走来，唐中元咳了一声，开门见山：“乔小，可有什么事？”

    对上裴曦之震惊的神，她又笑了：“赵文请教过蒋山他的画作，被蒋山批了一个匠气有余，灵气不足。”

    “都同画有关，问一问吧！”乔苒。

    可整个江南府也不知多少人向蒋山请教过画作，这也不足为奇。这灵气不足的文人更是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