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方夫人到底有没有害人？”红豆兴致的问，显然将老周的话当作了故事。

    “我不知。”乔苒说着摇了摇，顿了一顿，却又，“不过我想那位杜大人应当是怀疑这位方夫人的。”

    只是没有证据，而且更没有料到对方如此之狠，竟直接断送了他的前程。不知后那些年，那杜大人有没有为曾经的持后悔过。

    “我不知真假。”唐中元舒了一气，“只是这件事若不是故事，这什么方夫人听起来总让人觉得有些害怕呢！这人最好一辈都不要对上……”

    “乔小，乔小。”有官差撑着伞在门外喊，“有消息了，甄大人有请呢！”

    “好，”乔苒站了起来，带着阿生、红豆和乔书向外走去，待走到门时，却忽然停了来，看向里正在整理桌上狼藉的唐中元，“若是已经对上了怎么办？”

    已经……对上？唐中元一时有些不明白，半晌之后，却突地回过神来，而后脸大变：“该不会是……”

    后面的话仿佛被吞咽在了一般，唐中元沉默了一刻，低看向喝的不省人事的老周，喃喃：“你他娘的平日里说话就半真半假，喝醉了更是能有一两分真就不错了，这次说的……居然是真的……”

    ……

    ……

    前脚才跨堂中，甄仕远便抬脚走了过来：“乔小，你猜那字是谁的？”

    真是开门见山。

    原本以为是封仵作有了消息，没想到竟是先查了字，乔苒怔了一怔：“难不成那字……很有名？”

    甄仕远哈哈一笑，将手里的一幅画展开，指了指画上的字：“你看看那字同这上面的字可是同一人之手？”

    这是一幅顽童戏乐图，乔苒将目光落到了方的印章之上：“这是余沐风先生的画？”

    “不错。”甄仕远说着将手里的画给了官差：“我方才已着人去问了，余沐风住的金银细已不见了踪影，许是逃了……”

    “甄大人，”乔苒开打断了他的话，“您不觉得太巧了吗？”

    也太顺利了，前杀冯远时凶手算计的如此妙，死了一个黄久，却漏百，仿佛直接将自己呈到了众人面前

    甄仕远看了她一：“待雨停了，本官便派人去将余沐风的画像张贴去，整个江南府通缉，”顿了顿，他又，“黄久死在人前，这件事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