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找那个如玉。”甄仕远，“就是将整个金陵城挖地三尺，本官也要将这个如玉找来。”

    “如玉总会来的，不过在此之前，甄大人，小女有两样东西想给甄大人看。”女孩说着将放在桌上的一卷画和一只香炉提了过来。

    第110章 最后一个

    香炉里的熏香发幽幽的冷香。

    “这香有什么问题？”

    “那日在得月楼，我曾说过闻到一香味，就是这个味。”乔苒将熏香放回桌上，，“那日这个如玉应该也在场。”

    甄仕远皱眉。

    “她将裴曦之绑走就坐实了她连杀冯远、黄久、余沐风、赵文四人之事，”甄仕远，“此事毋庸置疑。”

    “是。”乔苒了，又将手里的画展开，“甄大人，这副余沐风先生的画作，您看如何？”

    甄仕远怔了一怔，随即摇：“本官于此并不擅，这辨别真假只怕还要请人过来一辨才是。”

    “您看这里。”乔苒指向那一署名的字。

    “怎会……”甄仕远脸蓦地大变，一把将画接了过来，细看了片刻之后，问乔苒，“这字怎同我们先前看的不一样？”

    那个“海棠四”还有那副借来的余沐风真迹上的字同这幅画上的字全然不同。

    “清风楼的妈妈说这是如玉一直挂在房中的画，”乔苒，“我见这字同余沐风的字迹截然不同，便带了过来。”

    乔苒说着顿了一顿，转门，不多时又从门外带回两幅画。

    “这是唐中元去书苑借来的簪宴仅剩的两位先生的真迹，这是林止的，这是易召南的，大人你看是不是很巧？”

    那如玉房中署名“余沐风”的字倒更像这两人之中那位林止先生的字迹。

    甄仕远恍然：“蒋筱是自尽，暂且不提，赵文受人牵连也先不说。单看冯远、黄久、余沐风三人，相比冯远和黄久的死，余沐风不仅丢了命更背上了杀人之责，如玉显然更恨余沐风，难与此画有关？”

    “这画在大人先前昏迷时，我已经请书苑的先生辨过了，并非余沐风的真迹，只是描摹者技艺不俗，比起余沐风的作品，显然令成一派，也不失为一副不可多得的佳作。技艺超的仿画，又非余沐风的字迹，小女以为这或许是林止想要如玉误以为此画是余沐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