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前日中午的吃都记不住，可见并不算是个记好的，就算是在普通人中这记也算一般。”甄仕远说。

    记不好难是大罪不成？彩娘看向甄仕远。

    甄仕远轻哂了一声，伸手一指，指向一旁神古怪的张明，淡淡：“那你何以将三年前救他的事记得一清二楚？记得衣袍这或许可以拿厚搪，可连发带鞋袜这小事都记得一清二楚，本官以为你当是个记忆远超常人之人，可为何之后却连中午吃都答不来？”

    彩娘一怔。

    不等她说话，好一会儿不曾声的张明就开了：“这于我是一件天大的事，理说我应当记得比你更劳，可发带鞋袜这事，乃至午时一刻这么的时辰我也无法记得清楚。”

    姚晃也在一旁适时的加了一句：“我方才听了便觉得奇怪，张夫人方才问话，将心比心，我试着想了想，发现我也是不能回答的如你这般好的。”说吧这话，他却顿了顿，又，“不过前日的吃我还是能说来的，可见我记应当比你好一些。”

    到底是科举，读书全靠死记背自然不行，可背书这一是功夫，所以能科举考来的，记都不会太差。

    给她挖了个坑的张夫人也在此时再次开了，她淡淡：“我从先时就一直怀疑你，毕竟我夫君失踪之事委实太过蹊跷，其中事宜稍后我还要同甄大人说。”她说着看了一旁的甄仕远，而后再次问彩娘，“你回答的这般好，是有人给了你条，你将它背来了还是一早便知我失忆的夫君当时是这幅打扮好叫你捡个正着？”

    第693章 调换

    这说不是张夫人应该的事了，不过甄仕远听闻也并未声打断张夫人。

    她说的若有理，他倒是不介意让她多说几句的。

    张夫人见甄仕远没有反驳，心了然，便继续问了去。

    彩娘脸灰败，动了动倒：“我……我不过是将救夫君那日的事牢牢记在心中……”

    “我说过，不要拿救夫君这事搪，”张夫人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她的话，睛的盯着彩娘，，“事如何，你我心知肚明。你到底知多少，不妨现在都说来，也好将功赎罪。”女说着瞥了甄仕远，又，“甄大人是个仁善的，手绵，可若是去了刑便没有那么客气了。”

    这是想用言语来吓彩娘？甄仕远对张夫人的话语怔了怔，心中却有些狐疑。也不知是不是经手的案多了，见过的穷凶极恶之徒也多了，这样简单的言语吓唬，甄仕远觉得应当很难吓到彩娘。

    正这般想着，彩娘却面一白，嘴颤了颤，双目中闪过一丝恐慌，不等他们开，她便慌忙声：“不是，我没有杀人，也没有害过人，我只是挑了夫君而已！”

    这样一句辩解的话看似寻常，甄仕远却听的心中一，原因无他，彩娘在说这句话时的表委实太过古怪了，古怪到让人一便看得她这句话并非寻常的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