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仕远听罢，忙问他：“你师父现在在何？”

    虽说能够到这一的世间定然不止这一个，不过好不容易有个符合推测的“可疑”人，自是要问一问的。

    甄止：“师父已过世数年了，大人若要寻他不妨问问司的人有没有办法。”

    说这句话时他反应依旧平静。

    甄仕远却被他这话一噎，若非对方脸上的表十分认真，他当真要以为这个叫甄止的小吏在开玩笑了。

    周栋大抵也是觉得甄止这话听起来有些不妥，在一旁：“他说话一向如此，你莫要放在心上。”

    甄仕远了嘴角，：“怎……怎会？”

    他又不是那等不能容人的气量狭窄之人，还不至于同一个小吏一般见识。更何况，每个衙门不都有一两个古怪的么？譬如他衙门里的封不平以及那个质特殊到百年难得一见的“旺案”的丫。

    看甄仕远了嘴角的反应，周栋咳了一声，想了想不由多说了几句：“其实先前甄止那位过世的师父也在我刑任职，甄止职刑之后，便被他挑中教授摄魂眠刑讯的手段。对于甄止的天赋，他多有称赞，只可惜还未来得及传授多少，那位姓吴的小吏便因意外逝世了。”

    人都死了好些年了，人死为大，甄仕远也不多问，便随问了一句：“倒是可惜了，若是活到现在指不定甄止已经师了，而后再多挑几个有天赋的教授，刑审讯想必也可少费不少力气了。”

    这个么……周栋闻言难得笑了笑，而后摇：“这眠的手段用来审讯到底不是正，便是他当真活着，也不能让他将刑上都教了。这个手段不可以没有，却也不能整个刑都用上这样的办法。”

    甄仕远听的忍不住一愣，他没有问周栋为什么不认可这个手段的主因，毕竟周栋一句话就说清楚了。

    他不认可不是因为这个手段难或者极有可能失败什么的缘故而是眠的手段到底不是正。

    为什么周栋觉得用眠的办法来审讯不是正？甄仕远有些疑惑，忍不住问了来。

    虽说不知甄仕远问这个问题是于自己的好奇还是查案所用，不过想着甄仕远此时接手的徐家的案，再者这也不是什么不能对外透的秘密，是以周栋只略略一想，便对甄仕远：“百闻不如一见，与其让我来说，不如让你亲看一看的好。”

    一听能够亲看一看眠的过程，甄仕远连忙应了来。

    周栋见他应于是吩咐甄止：“且先带甄大人看看密室里的那几个人，而后你示范一遍给甄大人看一看。”

    甄止应了一声是，转：“大人请随我来。”说罢这话便带着甄仕远往刑衙门大牢走去。

    甄仕远连忙跟了上去。

    刑大牢他不是第一次来了，不过每次来都会有浑一寒的觉，这次依旧不例外。甄仕远本能的搓了搓手臂，角余光瞥向一旁淡定自若的周栋和甄止，连忙挪开手，将手放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