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仕远蹙了蹙眉。

    便在此时，那个啃玉米的库房小吏再次开了：“大人，乔大人日常闲着无事时最喜来我这里了，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乔大人决计不是那等喜说废话的人，这个说的多半就是徐十小的案了。”

    这小吏虽然啰嗦，可说的倒也不是什么废话，甄仕远闻言了，表示认同：“不错，本官也是这么想的，她说的定然就是徐十小的案了。可提到婢女的话，徐十小边的婢女确实重要，这一本官也知，只是那几个婢女已经死了，凶手委实太过狡诈了！”

    他不过是慢了一步没有及时将桃剑她们几个带大理寺衙门，没想到凶手就在他的底把人杀了，委实太过可恨。

    这一，自知理亏的甄仕远也是恨恨不已：若不是凶手突然来了这么一，事万万不会到现在还是没什么绪的。

    甄仕远正恨恨间，那个啃玉米啃得满嘴都是的小吏再一次声了：“婢女又不是只徐十小有，真真公主也有啊！”

    主的可不止徐十小一个，真真公主也是个主，边人的排场可远远超过了徐十小，这一上整个安城怕是也找不第二个来。

    这话一，正恨恨间的甄仕远脸顿变。

    那捧着玉米啃得小吏见状再次开：“乔大人时常来我那借卷宗当话本看，我二人也算能聊几句的，这个案其实简单的很，乔大人常说很多案没有那么复杂的，既然是被人换了药，那最有嫌疑接药的是真真公主那个婢女，不如便将她抓来审问一番好了。”

    甄仕远听的一怔，意识：“可如今真真公主被陛令禁足……”陛既不准真真公主去也不能让人去将真真公主抓来。

    所以，既是禁又是保护。

    对此，小吏倒是不以为意，他：“这又有什么关系？抓的又不是真真公主，是婢女，陛又没令婢女禁足。”

    甄仕远听的一愣，安静了好一会儿之后，他神古怪：“如此……倒是还当真有几分理。”

    虽然说禁足这事寻常人家都是默认一府众人连同底的侍婢侍从都是不能府的，可日常父母辈对小辈禁足令的时候便常有边的小厮侍婢帮着跑的。当然那是对待自家父母辈的禁足令，就算被发现了，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禁足令的是陛，对着陛抖机灵这事一般人是不会的。

    不过……甄仕远认真考虑了一番，忽然觉得此计也并非不可行。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陛对待真真公主的态度微妙可不代表对待一个婢女的态度微妙。

    他对着一个婢女使劲，陛日理万机，想来近些时日忙着南方天灾的事，无暇顾及此事。

    趁……倒确实可以些什么。

    一番思熟虑之后，甄仕远定了决心，再看向前库房的小吏，愈发觉得这个啃的满嘴都是玉米渣的小吏是个人才。

    人才嘛，脾气都是特别的。他连封不平这人都忍得了更何况前这个只是吃玉米，其余也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癖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