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羊要找的杀。

    “若葛怀素等人真是这位名唤葛洲郎的葛大将之后的话，葛家的遭遇还令人惋惜的。”甄仕远慨着，“葛家没有错任何事，只因为是葛洲郎之后就遭遇此劫，难怪他们心大变，走了邪路……”

    甄仕远听罢，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微微凝眉。

    周世林在一旁臭着脸骂了一句：“畜生！”

个，死在了梧州城上。”中年汉说着，声音也低落了来，哽咽喑哑，“比起临近城池，当年我们梧州虽然也被破了城，可匈并未久留，只是顺路经过而已。所以除了城里的几家大不少了匈刀亡魂，以及一些运气不好的，多数人几乎没有遭受什么劫掠，只是之后天灾，才让梧州渐渐成了荒城。”

    “我来想想该如何形容此事，”乔苒想了想，，“就似是葛洲郎保护着一样珍宝，匈人想夺珍宝，是以把葛洲郎杀了，而后顺便对葛氏族人行凌辱，活来的葛家人不想着对匈人报仇，而是嫉恨上了珍宝本

    乔苒脸越听越是凝重，听到这里，对葛怀素一家的动机她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中年汉怔了一怔，而后本能的摇了摇，随即苦笑了起来：“大人，我又怎会认得葛家宅里的那些人？葛大将因是守城大将日常在城门没倒是能认得，可其余葛家男女日常在葛家自己的宅里读书习字的，也没多少人认得吧！”

    “那葛家其他人呢？”乔苒又问那中年汉。

    中年汉话还未说完：“那些受辱的女眷都死了，有捱不住直接死去的，其余的便是好不容易捱过去了，最后还是选择了自尽。我听人说葛家的女眷到最后无一生还，男的则死的死伤的伤，待到仗打完了，事后重建梧州城的时候，听闻葛家已经破落的不像样了，仅剩的男人大抵也是不想再在这等伤心之地逗留了，便随着朝廷将葛大将的尸运到京城安葬的机会离开了梧州城，再也没有回去过。”

    之后中年汉又绞尽脑的回忆了一些梧州的往事，不过这些对于破案而言帮助并不大。见也问不什么别的来了，乔苒留他的供谢过他之后，而后许诺次办案还来找周世林，才将周世林带着那个中年汉请了去。

    先前中年汉说过葛家是城里有名的大族，如梧州这等小城，若是匈本着贼不走空的原则，那定然是直接去往城中大劫掠的。

    中年汉闻言脸顿时一白，了，：“葛家……葛家当时也惨呢！那群天煞的匈人原本抢了葛家的财已经走了，但后来听闻那是葛大将家居然又折了回去，居然还……顺还对葛家的女眷……诶！甚至连五六岁的娃娃都没放过，真是畜生！”

    顿了顿，不等乔苒开问，中年汉又：“况且葛家虽富裕却并不是什么喜好办宴享乐的，城里认识他们的人不多。尤其是宅里那些读书的少年，都是些半大的孩，能有几个认得的？便是认得，这么多年过去了，容貌变化，哪个还记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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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78章 又是“岭南”

    乔苒沉默了一刻之后再次开问那中年汉：“葛家活着的那些男人你可认得他们？”

    乔苒听到这里，便开问他：“刀亡魂，也包括葛家吗？”

    “那也不是这事的理由啊！”乔苒蹙了蹙眉，打断了甄仕远的话，淡淡，“葛洲郎是个英雄，为守城战到了最后一刻，这毋庸置疑。可葛家的遭遇并不是因为他们是葛洲郎的家人才引起的，这些事的是匈人，让族中女眷惨受欺凌的亦是匈人，他们的这些事从至尾，我没有觉得哪一是对的。”

    乔苒则了，不知是在对中年汉的话表示自己知了，还是认同周世林的话语，亦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葛家的事尚且能说上一二，可葛家的人沧海桑田、变化不小，确实没几个认得了。

    送走周世林和那个中年汉，乔苒去寻甄仕远，讲述了一番葛家的过往，甄仕远脸十分复杂。

    只是同归同，谁也没有能力回到过去去手改变葛家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