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苒笑了笑，又：“除此之外，既然是生死人白骨，大殿的病为什么久治不愈？”

    原依旧冷着声音：“不知。”

    乔苒不以为意，接着问她：“那些被你的血救过的人有的可行，有的不可行了，你可知晓？”

    原脸僵的更厉害了，顿了片刻之后，摇木然：“不知。”

    “你不知的话，那我便让你知。”乔苒说，“你自己去问问那个灯的林娘之，问他那手可还能提得动重？”

    原抿，脸木然。

    “先前乌孙使节团那个案里便有那个人手的影，那犯了事的葛怀素人之将死，为求生才同他了易，葛怀素被送去刑之前曾经提过你我二人之事。”乔苒说，“你知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便如同我知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一样，若非不到万不得已，我怎会无缘无故来寻你？”

    原抬看她，盯着乔苒看了片刻之后，她忽开喃喃：“你的意思是如今你正在查案的这个人或许与你我二人……的血脉有关？”

    乔苒，没有否认，只：“所以，我想求你救一救那个活。”

    “不单单是为了我，也是为了你自己，当然救人一命也是一桩善举。”乔苒说。

    原垂眸沉默了来。

    这一次的沉默委实太久，也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原才缓缓开：“好。“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给你一碗药，只是这个案若是查到了有关你我的事，你必须告诉我。”

    乔苒笑了笑，允了来。

    当着乔苒的面，原也不必隐瞒自己治病救人的办法了，解开手腕上层层的纱布，在那反复割划的旧伤上割开一，鲜血便自腕间了来。

    自始至终，原也只蹙了蹙眉：这一切她已然很习惯了，自然也不觉得什么疼痛了。

    将“药”给乔苒，原熟练的单手包扎了一伤，而后复又抬看向乔苒：“有没有效果，有多少效果我也不知，你自试试吧！”

    说罢这一句话，不知为什么，竟有莫名其妙的如释重负之。

    原了一气，抬望天。

    或许，这才是她每每给一碗药时想说的话吧！

    于她而言，她的血能治病救人是自打有了记忆之后便知晓的事，至于为什么能救人，自小到大所能记住的理由便是天生的，她是天命之女。可这话真说来，外有几个人能信？便是她自己也不定能说服得了自己。

    原想着，忍不住自嘲。

    所以，有没有效果，效果如何，她不知，她只知她的血能救人，如此而已。

    乔苒应了一声将了药的瓷瓶收了起来，又问了一句原“可还有别的事要问我的？”，原摇了摇，女孩见状这才转离开。原站在原地一动未动，直到再也看不到女孩的背影，她这才收回了目光，默了默便忽地扬声开喊了句“行！”

    听到声音的行很快便自外匆匆跑了来，：“小！”

    “你……”原略一迟疑便对行，“往后莫要同大殿说我同她的事了。”

    虽说没有指名姓，但显然行是知原说的是谁的，闻言顿时一愣，惊：“小，她为难你了？”

    那姓乔的前脚刚走，后脚小便将她唤了过来，若说没有为难小，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