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话。

    乔苒沉默了一，又问：“那明镜先生可提过别的什么要求了？又或者可有人见过张大人和张公了？”

    甄仕远摇：“都没有，那明镜先生带着那两人仿佛人间消失了一般。”

    这就难办了！问了一圈毫无所获的乔苒只得：“那我去看看张夫人。”

    甄仕远“嗯”了一声，眉蹙：“去吧去吧！”说罢便转，一脸忧心的离开了。

    真是多事之秋啊！大理寺案一个接着一个，有人如同猫捉耗一般同他们玩起了人命游戏，里的陛沉睡不醒，这大理寺还当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不过虽是抱怨了几句，该的事还是得的，譬如就是将案尽快破了，甄仕远坐在椅上叹气。

    如今，也只能促锦城的官差快些把锦城的消息传回来了。

    ……

    此时也快到值的时辰了，乔苒过去看张夫人时，张夫人脖颈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了，大夫开了药方顺便还列了张行所需的单，要大理寺给钱。

    巧的很，这次来的大夫就是先前封仵作请去看希的李同大夫，对上大理寺众人，李同大夫冷着一张脸说着：“一码归一码，即便是大理寺请我看病也是要给钱的。”

    命令请他的是徐和修，临近月底，正是中羞涩的时候，只好先问谢承泽借了钱先应付完了李同，而后再准备将条拿去甄仕远那里报去。

    看李同收了钱就要离开，乔苒声叫住了他：“李大夫，张夫人什么时候能醒？”

    “一两日吧！全看她自己如何了，壮如的很快便能醒了，如这位夫人一样弱的短则一两日，慢则三五日的样。”李同说着，对上乔苒的目光，大抵是想起了先前的事，忍不住又开叮嘱乔苒，“这位大人，虽然急着审案是好事，不过如这病患而言，不宜刺激太过。”

    乔苒：“……”

    叮嘱完乔苒之后，李同才离开了。

    乔苒在床边看了片刻张夫人，后送走了李同的徐和修也在此时回来了，见她在看张夫人便顺问了句：“那个死去侍婢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乔苒没有瞒他，将自己的猜测与推理从至尾说了一遍，徐和修听的一阵愣神，意识的看了躺在床上的张夫人，：“若真是如你猜的那样，我有些不明白了。那人之前去将小满带回来时张夫人边没有别人，那时她完全可以将事告知于我等，为什么她不说？不仅不说，就连找都没找过我等。”

    “找过的。”乔苒闻言略有所思了片刻之后，忽，“不过不是现在，是之前小满没有掉包的时候。”

    之前问的……徐和修沉默了来，片刻之后，他：“这是什么意思？之前问过，但是遇到这个凶手了，反而不求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