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暗卫自然更是手中的手。

    “这个猜测虽然连我自己都有些害怕，甚至不想相信，只是可惜的是，这个令人觉得可怕的猜测细一想居然能够解释得了真真公主的所作所为。”乔苒说到这里，忍不住叹了气，语气悻悻：“这也太可怕了！”

    一旁的大天师看着女孩面上的表，失笑：一边说着太可怕了，一边却对自己的猜测信不疑，果真是个有意思的女孩！

    不如何，她还是将这个太可怕的猜测持了去。

    “如果真是我想的这样的话，我重新将事捋了一遍，”女孩说，“发现数年不见回京后的真真公主看似一如既往的乖张跋扈，可细一想却总是觉得有了些差别。”

    “当年的真真公主是一门心思的在作恶，在想着不闹到无可收拾的境地作恶，如此专心的作恶仿佛是职责所在一般。”说到这里，乔苒忍不住眯了眯，其实心底里对这个猜测她也觉得简直荒唐，可是这个荒唐的猜测居然能将事圆去，这才是令她觉得可怕的事。

    “回京之后的真真公主一如既往的跋扈嚣张，可却不是以职责所在为恶，而更似是发、愤怒，故意激怒惹怒陛，就似是一个孩童觉得……觉得，”乔苒一气说到这里，停了来，而后猛地了一气，又，“觉得父母对不住她，故意惹事一般。”

    “当然，她惹的事同孩童小打小闹的惹事不能同日而语，她惹的是大事，是真正杀了人，害了人的。”乔苒说，“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变成那个模样，即便乌孙小族还活着，也等同是一辈毁了。

    “所以，你的猜测中真真公主没有错，而且是奉旨作恶？”大天师若有所思。

    “怎么会没有错？”乔苒却摇了摇，神肃然：“说她没有错的话，那些无辜被她害的人又错在哪里？平庄的、绿意他们两族人再加上那位什么都不懂的乌孙小族他们错了么？”

    “那你的意思是她错了？那背后旨的人呢？也错了？”大天师看着她，问。

    乔苒迟疑了一刻，对上大天师望来的带了几分探究的神，默了默，认真：“错了。”

    “可旨的人只是让她作恶，并没有让她害人。”大天师一哂，语气听不是赞同还是否定。

    乔苒：“旨作恶，作恶的方式有很多，她选择害人自是真真公主的错，可旨之人没有制止，等同于默认。尤其是站到一定的，有时候不声便可以令人认为等同默认。”

    在她的推测中，若真真公主是护龙卫的话，那旨的是谁显然已经昭然若揭。这话就等同没有指着陛的鼻直说“默认真真公主此等恶行的就是陛本人了”。

    敢在她面前说这等话，这究竟是太过信任她不会告知陛还是把她当成了自己人又或者两者兼而有之？大天师沉默了一刻，轻哂，肃重的眉却在一瞬间舒展开来：“倒是有些胆量！”她笑着，淡淡，“我也是这般想的。”

    这话倒让乔苒有些意外。

    对上女孩意外的神，大天师瞥了她一，：“怎么？你觉得我是是非不分之人不成？”

    这倒不是！只是大天师如此份，听闻又同陛亦师亦友，便是当真认同她，不声默认便是，如此开直言还是令她惊讶的。

    “不过有件事你倒是说错了，”大天师，“奉旨作恶……陛还没有这般不堪会这等圣旨，只是失察之错倒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