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晃愣了一愣，反应似是有些不及时，过了片刻之后，他，：“倒是听话本里说过，说是一个人可以脸上张人面变成另外一个人什么的。”

    虽此时正在查案，可徐和修听到这个，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说那个叫画，是狐狸怪的故事。”

    不知是因为徐和修这一声笑使他放松了不少，还是徐和修这个人诚如谢承泽说的那样，看起来“单纯天真毫无城府”以至于让人见了便会放了心里的戒备，总之这一句话后，姚晃整个人似乎一松懈了来，他跟着笑了起来，说：“我素日里也看过这个怪故事，不过听闻现实生活中的易容可没有这般简单，所谓的易容多是有几分相似的人之间才好变幻容貌，没有那般神乎其技。就像画画一般，要将一副画改成另一幅画，那这两幅画一开始便应当是极其相似的。”

    “想不到姚大人对画画这等风雅之技如此通。”女孩闻言当即便叹了一句。

    先前才放松来的姚晃神再次张了起来，他看向面前看似无意叹的女孩忙解释：“也只是略懂。”

    乔苒却笑了笑，：“不过姚大人这话说的却并不全对，要将一幅画改成另一幅画，除却这两幅画本极为相似之外还有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虽然面对面前的女孩会让人忍不住张起来，可姚晃还是意识的问了这个问题。

    “若那副画先前便是白纸一张，自是想变成什么样便能变成什么样了。你说是么，姚大人？”乔苒歪了歪脑袋，看着他。

    这举动委实有些可，尤其上女孩原本就丽的容貌，平心而论看起来当真赏心悦目的，可姚晃却是脸发白，顿了片刻，笑了一声：“是……”

    “我先前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中眠摄魂手段的是张大人和姚大人，张大人在工或许可能接到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想到那闷葫芦罐，乔苒说起这话来语气十分笃定，“再加上张夫人，被选中也能说得通，可姚大人被选中，除却在礼方便事之外定然还有别的缘故。”

    “姚大人无妻无，上无老无小，可说当真应了那句话‘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乔苒说，“祖上的姚记锅贴虽瞧着名气不小，可除了挂个名之外，日常也无他什么事。是以，可以说姚晃便是被替代和替，也无什么亲近的亲眷能发觉他的异常，这样无的关系，自然便使得姚晃成为一个很好的猎。”

    “不过今日，我方才发觉除却这个原因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女孩说到这里停了来，而后轻哂了一声，不等姚晃开便自顾自的说了去，“我发现姚大人的相貌很有意思。”

    姚晃的相貌很有意思！看了面古怪一看便心里有鬼的姚晃，徐和修自是知晓面前这姓姚的多半有问题了。不过，看乔大人查案说案可一向是比揪凶手本人更有趣的事。

    是以，徐和修听的无比认真，此时听到这里，话便脱而：“他相貌哪里有意思了？”

    “我不擅画画。”女孩说到这里，突然向他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