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去金陵也是必然的。因为策划这一切的替了房相爷份的那位已经解决了极有可能发现自己份问题的房相爷之，对于不算太熟悉的亲眷也能通过有意的改变来使人不受怀疑。可那厢稀里糊涂变成了甄仕远的那位却不会刻意迎合，即便被人通过手段变成了甄仕远，却还是会有刻在骨里的反应。所以这个人必然不能留在京城，要去往一个所有人对他都不熟悉的地方……”

    “如此，借事的‘房相爷’正巧可以借此打压将他赶京城，至于去哪里，便随他们安排便是了。”

    说到这里，乔苒也忍不住惊叹：“这个人的布局真是相当妙，当年那位房相爷的死于他可谓一箭多雕，既名正言顺叫他二人昏迷调换份，又解决了最熟悉房相爷的人，顺还能将那个稀里糊涂的甄仕远赶安城。偏偏这些事又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他不用自己亲自手，便顺利完成了这一切，果然是明。”

    这一切，若非那个“画”的故事，她也不会想到这些。

    “可以将甄仕远遣去金陵这等无人对他熟悉的地方以此不叫人怀疑，可相的事却不能一蹴而就，所以彼时那几年甄大人边应当还是会有一个为他缓慢变化不叫他的与最开始有太大的人。”

    毕竟任命状上是有画像的，即便本人与画像有，变化却也不能太大。

    “我问过甄大人，也问过唐中元，说最早的时候甄大人旁确实有个伺候他起居的甄伯，不过后来甄伯年岁大了，便主动请辞离开了。甄大人念旧，那时还多给了不少银两与甄伯，并许诺得空去看他。可不久之后唐中元领命去看甄伯却并未找到甄伯，找寻了一段时间无果之后，甄大人这才就此罢手了。”

    “你怀疑那个甄伯就是那个人？”大天师听到这里，若有所思，“那他为什么之后又离开了？”

    这个问题一，乔苒神却古怪了起来，片刻之后，她：“关于这个么……我听唐中元说，甄大人来了金陵之后沉迷于吃，彼时的甄夫人还不曾搬来金陵，再加上日日同金陵当地乡绅吃饭应酬，没个人着，我估摸着这时间一久……”

    甄伯大抵也是发现了，瞧着甄仕远被岁月和贪这两把杀猪刀来回“雕琢”已经不需要他了，他便告辞了。

    “其实关于这个猜测，我们衙门里的封仵作就夸赞过甄大人骨相不错……”乔苒想起同封仵作闲聊时封仵作一脸惋惜不能拿来研究研究的神颇有些哭笑不得。

    “甄大人这里暂且不必再提了，”乔苒话题一转，转回房相爷这里，“至于房相爷这里，我来京城不久破过一件阿芙蓉案，涉案的是房相爷的侄房值周，他背地里阿芙蓉的买卖，赚取了大量钱财……”

    不过这事的起因委实有些啼笑皆非了，甄仕远贪图省事，直接找了个不怎么靠谱的中间赁人，结果租到了一家“凶宅”，当然，说凶宅也没错，毕竟宅底确实埋了不少尸骨，只是若非宅的事也不会牵扯阿芙蓉一案。

    如今再看，很多事仿佛冥冥之中还当真似是早早便安排好了一般。

    “房值周一案中便有大量钱财不知所踪，那个案没有牵连到房相爷。”乔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