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定是不伤之，你对自己的不伤之了伪装！”老者却是本不信，又或者不是本不信，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不可自，“一定是这样，你险狡诈，想借机逃脱……”

    老者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就要去抓手边的铜铃铛，对于自己最仰仗的手段，即便临近油尽灯枯，他也要放在手可及的地方。

    “嘭！”一声响，伴随着老者的一声惊叫，那铜铃铛碎裂一地。

    “你！”看着手边的铜铃铛碎了一地，老者目眦裂，抬对上的却是一只黑黝黝的枪，“西洋枪炮！”

    “是，西洋枪炮！”女孩手里的西洋枪炮住他的额，冷笑了一声，，“你确实认得这些东西。拿大楚百姓的东西去向西洋换来了枪炮，而后再用枪炮对准百姓。永昌帝建立元亨钱庄的初衷是让你们如此百姓骨血的？”

    “你懂什么？”老者对此却是不以为然，他冷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想要大事所成必然是要有所牺牲……”

    “我承认有些时候确实要有所牺牲，可也要看牺牲是为了什么。”女孩说到这里，忍不住冷笑了起来，“为了你么？你算什么东西？这些年来除了百姓血脉，又残害了多少无辜的幼童？你这样的人，若是当真不老不死，才是世间最大的不公！”

    “行了，少扯那些借了，你没有秦皇汉武之功，只是个躲在暗的小人，却奢求秦皇汉武也没有追求成功的东西。”乔苒说，“还不如坦坦个真小人快承认了，你就是贪生怕死，不想死而已。”

    不知是乔苒这话起了作用还是老者当真明白了过来，他顿了片刻之后，忽地笑了起来：“对，我就是不想死而已，蝼蚁尚且贪生，我求生有什么不对？”

    “求生是你自己的事，你为求生剥夺本能好好活着的人的命便是不对。”女孩垂眸淡淡的说，而后嗤笑了一声，摇了摇，“说实话，你这些推辞之语我先前便已经猜测到了。所以你便不用找什么借了，脆承认自己就是个小人是个恶人，走了运气，抓住了永昌帝一时的岔念，为自己谋利而已。”

    老者脸沉了来，对着女孩手里黑黝黝的枪，顿了许久之后，突然冷笑了起来：“那又如何？”

    “不如何。”女孩单手举着枪，虽是个不懂武功的女孩，却也不是什么手无缚之力之徒，至少这把枪，她单手举的极稳，“不过枪在我手中，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西洋枪炮确实厉害，不然我也不会拿无数白银去换回那些西洋枪炮了。”老者说着却冷笑了起来，他不屑地瞥了女孩之后，顿了顿，再次开，“你可知晓危险的东西一个不留神便有可能伤己？你控制的好西洋枪炮么？你……”

    话未说完又是“嘭”的一声枪响，那层层束缚在原诸上的绳索被一枪崩断。饱受血蛊之痛，先前还能“呜呜”叫两声，却已经叫不来脸金白如纸的原诸只觉浑一松，艰难的动了动手指，看着手臂一侧留的火药的黑痕有些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