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摆布的觉是不是很难受？”原踢了他一脚，鞋底过他的脸面，看着老者脸上的鞋痕，冷笑。

    这样的举动与其说是伤人，不如说是侮辱人更贴切。

    而原所要的也确实是折辱原诸。

    “你恨我，”看着原诸里的恨，原开，“若不是你，我如今也应当如普通人一般别无二致，而不是变成如今这个样。”

    《素问经》上记载放血救人的神医放去的不仅是血，还有上的生机。她不知，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这些。

    想到年少不知事时一碗血一碗血的放，原木然的脸上便闪过一丝重的恨意。

    没有人告诉她救人是以伤己为代价的，若是适可而止还好，可偏偏日积月累之，她还不到及笄之龄便已油尽灯枯。

    所以徐十小的话本中，那个丽的俏厨娘从一开始便已经死了。而原的脸，确实不似一个正常人。

    来之前，乔苒已向太医询问过：原大亏，一个不到及笄之龄的女孩同一个耄耋老者的没有什么两样。

    所以知晓之后，她对胡作非为，拿自己开玩笑她放血救他的大殿那般恨。

    尽大殿不知，可他的不知确确实实用尽了她几乎最后的生机。

    “你们都该死！”原手起刀落，匕首原诸的颈间，颈间的血涌了她一。

    “焦、原两族的人都该死！”杀了原诸之后，原再次扬起手里的匕首对准那个焦氏老祖宗，只是扬刀的瞬间却听有人了一声“等等”。

    是个女孩的声音，而这里的女孩除了原之外便只有一个了。

    在她方才动手杀原诸时，乔苒并未手。一则不想，二则她此时手里执着枪对准了如今阙楼上最危险的那个人，自然腾不开手来阻止。

    只是此时见原扬刀的举动，女孩却开了一句“等等”。

    见原诸死在自己面前，只剩自己最后一个的焦氏老祖宗已然闭上了睛，此时骤然听她声喝止，也不由有些意外。

    睁开睛便看到了那柄已然落到他颈间的匕首，不过那匕首落到颈间却停了来。

    手执匕首杀人又或者说是为自己报仇的原脸上的错愕之不比他少上几分。

    “为什么？”原看向乔苒，中些许不解之。

    “我有一事想问，”乔苒开说，“问完你再杀他也不迟。”

    原来不是救他。也是，他与那个姓乔的丫又没有什么集，而作为当年这一切，推这两个丫的焦、原两族中人，自这两个丫活来的那一刻便与她们两个有着血海仇。

    只是一开始他们以为能掌控这两个丫，倒最后却发现这两个丫不哪一个他们都掌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