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玉眠床05

    罗副官退后，四爷着烟想了一时心事，待手上的半截烟完，才好整以暇，整了整衣服室。

    到卧房后，月儿已经睡沉，重新穿了白的绸料贴衣，小一团云雾地卧在那里，仿佛明晃晃的绸被上落了一朵云，是人就忍不住想要她一。

    于是四爷轻轻地俯去，脸搵着脸偎了一偎，一边问睡了不曾？一边将手伸在怀摸她的小白兔，见她不动，又往绸里伸手去摸了一摸，说：别装，快醒来，有好东西给你！

    四爷不把偷窃当回事，但月儿毕竟不晓得，此时她确实是在假寐，方才娘来唠叨说她不晓事，若不是罗副官追讨及时，好端端的一只青瓶就给别人送到当铺里了，还说罗副官了书房，也不晓得会不会跟四爷告状，若是四爷发起火来，可勿要嘴云云，把她说得吓怕个不了，于是就假寐

    可四爷此时的没完没了，她只好里呢喃：四爷叫吾睡一睡有月信哩

    四爷本来以为她真睡了，罢手不要再缠她。不料她竟扯谎扯成了习惯，忘记半个钟前已经差被他去过。

    他由不得就好气又好笑，斥：今儿若说来月信，可是要扯来验的。

    月儿给这句话吓得醒了半片，人垂首不言语了。

    四爷见把她醒了来，不由大笑，拍了拍她的脸，说：你给我说说，最近又偷什么了？

    月儿不能装睡，游鱼听，低低说：没偷额。

    怎么没偷，四爷的心都给你偷走了，还没偷么。

    说时，人已经了月儿的被窝里，把月儿绵绵地搂到怀里，戏说：你想怎么偷就怎么偷，四爷都是你的，别的还不是你的吗！

    他又开始撮哄她了，这是惯有的上床前奏。一向如此。只要沾床，床那狗官一样装模作样的臭架就然不存，唯剩、，被窝里使，床铺上拿人，是个坏人。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耳窝，声音忽然变得很低：跟了四爷这么久，真要是跑了，不会想四爷么？

    月儿哪里顾得听他撮哄，他的一只大手就够她招架了。又是摸又是剥衣，得她胃中犯呕、心起，就嗔：灭了灯好来！

    四爷说不灭灯，不喜黑事。

    月儿作恼，嗫嚅：我一向有些儿羞明，你又不是不晓得，若是这么样，我再也不要你了。

    四爷说你要不要！

    他已经是浪上火来，亲抱了一时，压到。月儿生来，与之，如卧棉上，十分蚀魂。

    他忽然说：到沙发上。

    月儿还不曾反应，人已经卧沙发里。通常是这样，一夜间床上桌上沙发浴缸来回颠倒，不知换多少遍已经习惯，并不吃惊，只盼着快着些儿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