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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再没话可以找的时候，两人便都沉默了，静谧的空气中只剩黎忱收拾东西时扯的塑料袋声。

    他犹豫了会又说，

    “嗯。”

    比掉泪视觉冲击更大。

    “黎忱？”净炀拉了他一，没拉动，净炀用力扯了扯。

是有意还是无意，黎忱跟他说话的一直背对着他。

    “要吃零吗？”

    “嗯。”

    真的哭了。

    “嗯，哥说得对。”

    净炀一愣。

    眶周围红了一圈，往日幽暗沉的眸此刻被了个透，小孩还特意睁大了些睛，防止不小心眨一，满眶的便会顺着脸颊来，丢脸又尴尬。

    黎忱赶偏用手掌揩了一睛。

    净炀呆在原地一时不知该什么。

    净炀觉得气氛稍微缓和些了，遂稍稍松了气，“不重要，实在谈不拢也没必要腆着脸求，其他投资者也并非没有考虑的价值。”

    过了有那么一回，净炀才开。

    “今天中午和黄总吃了顿饭，就是我上次跟你说过的最合适的意向投资者。”

    “所以去找岑岩喝了两杯。”

    净炀觉得自己此刻该被钉在耻辱上受千疮百孔之刑，供万人观瞻辱骂，但好像也还是不足以弥补自己的罪行，平息民怨。

    “之前和你说的，我和他没过别的，没骗你。”

    “我今天心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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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炀觉得自己该说的都说了，该解释的都解释了，但是又觉得解释了个寂寞，他好像什么都没说清楚。

    且黎忱是在零度找到他的，那会他显然没陪母亲，其实完全可以来找黎忱，即便已经吃了饭也可以过来陪陪他。

    “不太好，光用嘴说估计说不来。”

    “嗯。”

    “不用了。”

    “没关系。”

    哼唧归哼唧，委屈归委屈，掉泪哪这么容易，还是个一八五的大男孩。

    越说越觉得不对劲，低背对着他的黎忱几乎每句都只答一个字了，声音还听着有些奇怪。

    “那要怎么？动手吗？”黎忱还能开个玩笑。

    “刚才凶你也不全是想凶你，我那会心就不太好，你明白吧？”

    “嗯，结果还好吗？”埋收拾的黎忱还能抬起冲他笑笑，给个回应。

    “哭什么啊？我跟岑岩真的没什么，我和你在一块的时候，不会跟别人搞。”

    “嗯，知的。”

    “嗯。”

    他以为黎忱不会真哭的。

    净炀瞧着那几只活蹦的龙虾，“还有，晚上，是我妈的生日，之前答应的时候没记着这件事，所以让你自己先吃，改天再陪你。”

    净炀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黎忱直接崩了，再忍不住，泪珠吧嗒吧嗒地掉。

    这会把黎忱整个扯过来跟他面对面了。

    “还没来得及收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