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照顾你徐哥去。”

    “他也可以自己拆的。”

    拉扯间黎忱已经把净炀箍牢了，一年半变的东西很多，不变的是黎忱的力气始终比净炀大。

    “哥你是不是想我留？”黎忱笑着说。

    “伺候不起大佛。”

    “说谎。”黎忱笑地更开心。

    这两个字一，在黎忱怀里扭的净炀安静了一瞬，站直了盯着黎忱的眉看。

    很熟悉。

    赖又执拗，还会撒，鬼鬼的。

    会一回来的，那些破碎了的，那些变得陌生的觉，还有心照不宣的默契，只要他还是净炀，面前这个人还是他的阿忱。

    净炀回拥了黎忱，安安静静待在他怀里，往前一靠着他的肩，“在里边难不难熬？”

    黎忱一怔。

    难的。

    因为觉得他彻底不要他了，对来也没什么期待，每天日都过得很没有盼，终于浑浑噩噩，得过且过。

    “不难。”黎忱摇摇。

    “你也撒谎。”

    黎忱不说话了。

    净炀觉得愧疚，其实仔细想想，最开始的时候，黎忱真的没有怎么对不起他，如果他能不这么决绝，不那么冷漠，稍微听他解释解释，就会知黎忱也不是故意的。

    虽最开始确实存着那样的心思，但是悬崖勒也是值得原谅，景盛亏了就亏了，至少黎忱的前途是光明的，他说不定真的会把他有的一切都给他，如果景盛之后又得到黎氏的帮助，说不上受的这一遭是福是祸。

    终究是他不信任黎忱罢了。

    是他自私，是他只盯着自己的利益，是他低估黎忱对他的，是他不够这只可怜兮兮的小狗，才会现后面一系列事。

    越想越愧疚，越心疼，越觉得自己亏欠太多。

    “是哥对不起你。”他搂了些，“哥以后好好疼你，好不好？”

    “嗯。”连单音节都是委屈的。

    .

    晚上睡觉的时候，黎忱的‘间歇恐净炀症’又发作了。

    虽面朝着他，却睡得离他很远。

    净炀叹气，唤了唤他，“过来。”

    黎忱挪一。

    “你这样搞得我怀疑你到底还喜不喜我，总觉得我在迫你。”

    “没有！”黎忱上否认。

    “那你过来。”

    黎忱这才往他边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