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就住在我们斜对面的那个阿雪可是告诉我了，她当时就在那王公旁边，还好躲的快，不然被淋了一的夜香那可就惨了。”

    说罢低了，一副乖巧可的模样。

    “初六！”

    屋之后她才突然明白过来，方才看那小鬼为何会觉得熟了。

    李姒初心念一动，鬼使神差地随他了屋，在一梨木凳上坐了来。

    她从来到这里就一直在想着找机会去问一问现在的事，来的路上她就想好了，如果对方能主动提起最好，若是对方不能主动提起那她就想办法探听一二，总归是要把李姒初的事给搞明白了才行。

    老大夫手法娴熟，三五除二就帮她消好了毒，一边替她包扎着伤一边打趣她，时不时瞥那在一旁捣药的小弟一，咳两声。

    “姑娘受伤了？”

    她当时怎么就不知，这件丢人的事传的这么远，就连两条街外的七岁孩童都知这件事了。

    说着还低了，一副我已经悔过知错了的模样。

    “姑娘，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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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我师父知了，会责罚的。”

    丢人，太丢人了，等她回去之后说什么都要把白季梓那厮摁在地上揍一顿，前提是她能回去的话。

    “我，我确实不是江湖人。”她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顺着老大夫的思路说去，“我是汴京人，同家人在去洛的路上闹了矛盾，便，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

    这不就是张大夫的医馆嘛，那小药童就是他的弟初六来着，白季梓这混小同这老大夫关系不错，连带着她也一起混熟了，两个人时不时凑过来讨碗凉茶喝来着。

    老大夫沙哑的声音将她带回了现实，她看着那一盘的瓶瓶罐罐和绷带，咽了一唾沫。

    “然后路上被人撞了一，才破了，受了伤。”

    “气。哪家的小啊。”

    “小姑娘细的，不是江湖人吧。”张大夫勾一笑，将酒倒在她伤上。伤虽不大好歹也是少了一块，虽有着系统的关照但李姒初也并非全然不会疼，看着那泛起白，她还是很没息的红了睛。

    “小徒顽劣，姑娘见笑了。”

    医者仁医仁术不会多想，李姒初有现代人的记忆也不会在意，便大刺刺地撩开了袖那半个掌大的伤，让老大夫帮着包扎一二。

    “姑娘来坐坐吧，我师父说，医者仁医仁术，应当悬壶济世。”他脸颊有些红红的，极其认真，“姑娘受了伤，应当，应当让我为你包扎一二才是。”

    “嗐，还能是谁，不就是白家小少爷么？”老大夫没开，站在一旁的小药童先开了，“我可是午就听说了，那白家小少爷可厉害了呢，那么一大桶夜香就往那王公上倒，那味臭的，我听说，夫的脸都绿了。”

    “啧，我就知，你们这些年轻人啊，都是整日觉得自己厉害的不行，闯天闯地的，动不动就要来个离家走闯江湖，呵，不止是你，白家那小也是这样。”

    她一愣，意识看向自己的手臂。才发现自己兴许是方才城的时候不知撞到哪儿了，竟然划破了一个大，血都从衣服里渗来了，她方才一直想着事，愣是一儿没察觉到疼。

    “姑娘劳烦伸手。”

他有些面熟，但一时半会儿也没想起来，只当是从前在街上见过的哪个娃娃，对他随意了，刚想离开，一瞬却被人攥住了袖。

    说着又笑嘻嘻地凑到李姒初面前，一大白牙：“其实我还佩服他的，要我我可不来，唉其实我早就觉得他和李姑娘不对劲了，你说谁能为了个不熟的人这样啊，那肯定是喜！”

    “白家小？”李姒初一愣，迅速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赶忙追问，“先生，你说的白家小是......”

    “师父，”小药童委屈的憋憋嘴，“我又没说错。不过是见着这位姑娘好奇，随意说说罢了。”

    李姒初默默将不疼的功劳归咎于系统的照顾，对那小娃娃了。

    现在这张大夫主动提起此事，那可真是瞌睡来了送枕，饿急了天上掉包。

    夜香事件的当事人微微一笑，用没受伤的那只手端起了一杯茶，了。

    “去去去，小娃娃什么不学好，净想着这些东西。”老大夫怒斥一声，又转过来对李姒初笑笑。

    她拍了拍脸，心一声还好易容了，不然被他们看见世界上的另一个李姒初现在他们面前，那得多惊悚。

    万一，万一是他呢？

    虽然已经猜到了答案，但她还是忍不住偷偷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