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不一样，”小女郎的声音在黑夜中尤为明显，“总之，沟通是很重要的，比如你故事中的女角儿，既然是喜着对方，那就不要因为这样那样的误会去吵架，要学会服！这个理我一个六岁半的小孩都懂，你怎么不懂！”

    李姒初笑着了她的，没有接话。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难我说的不对吗，有了误会就要赶说清楚啊，一直堆着一直堆着，骆驼就被稻草压死了你知不。你看现在，两个人都死了还憋着，都不知对方在关心自己，那有什么意思。”

    “没有，我只是觉得....”她伸手探怀里，握住了那一块灼的玉佩。

    这是她爹娘的定信，她曾经送给小白，可惜后来又被小白丢了，她因此还和他大吵了一架。

    想一想，两人之间的裂，好像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产生的吧。

    “你说的对啊。”她听着小初绵的呼声，在黑夜中坐了起来，望向幔帐外的月亮。

    “若是能顺利回去的话，我再去找他个歉吧。”

    ***

    黑夜漫漫，睡不着的却不止她一人。

    白季梓翻了第五个，终于忍无可忍坐了起来，翻开这些年他留的手札笔记，开始给自己补课。

    任谁一朝发现自己穿越了都会睡不着，特别是当你穿成了一个位权重的权臣且还有一个时辰就要上朝的时候，那必然是张的。

    他翻开书卷，打了个哈欠。

    “我怎么不知我以后会这么厉害呢，上知天文知地理的，还太傅，啧，我怎么不去当天王老。”

    写了一会儿他又停了来，想起方才同丫鬟那里了解到的话，叹了气。

    如今局势不稳，天动不安，两边势力分裂割据，且现在他们还是于劣势的那一方，勉还能打一打，但这手札上所说，他们只怕是持不了多久了。

    “唉，太殿，你这么就去了呢，还留个儿给我照顾，难啊。”

    想起从前那些同他一起饮酒看的少年郎就想起太他们，想起云他们就想起没落的白家，想起白家就想到住在隔对他冷相待的夫人。

    “是人非啊是人非。”他闭上睛，想起方才丫鬟跪在地上求他的模样就觉得有些心烦，眉一，胳膊撞到了书架上，扑通一声掉一本书。

    “这是什么？”

    他翻开泛黄了书册，轻轻一抖，只见烛光微微一晃，千万张画纸就这样坠了来，散了满满的一地。

    他跪在地上将那一张张画收起放好，拿在手里，本以为不过是白季梓闲暇时随意画的一些山，可低了却才发现这一张张的都是女画像，且瞧着还有几分熟。

    “这是......李姒初？”

    倚窗望月的，折柳赏的，抱猫喂鲤的，这一张张一幅幅每个在后都写了时间，并加上了一句话。

    他写的随意，并无多少咬文嚼字的意味，但都是些发自肺腑的话，无比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