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可以破例。”

    “他收也不稳定。而且他也不常待在这边。他时常跑重庆，那边有很多工作室会请他去设计，有些电脑上能的他就不过去，不行的他就跑重庆去。他是一个单一个单的接的，没活的时候就在家这边待着。”

    程煦把乔安洗好的菜顺便也切了。

    程煦别切菜边问乔安：“你来这里什么？”

    “不给你介绍对象，就是问问。我不给孩介绍对象，程煦待家里一年多了我也没过他。”

    乔安笑着问程煦妈妈：“煦哥会饭吗？”

    “他要是去上海说不定我们认识地更早。”

    乔安在他妈妈的训练也不是十指不沾的人，很快就把菜洗好了。

    “他自己挣的钱玩什么我们也不了。不过我也不清楚他赚多少，反正他以后娶媳妇的钱就得靠他自己挣了。他大学刚毕业那会本有机会去上海的一个工作室的，不过后来也不知为什么没去。”

    程煦起：“唉，啃老不容易啊。”

    程煦看着他爸说：“爸，别找补了。”

    乔安略显尴尬：“其实我……不会饭。我爸妈他们饭都很好吃，我就没有机会饭了。”

    程煦爸爸在一旁说：“你别听她瞎说。我只是喜饭而已。”

    乔安去厨房的时候程煦在切菜，程煦爸爸在洗米，准备蒸米饭。

    乔安叹气：“我去学学煦哥怎么饭的。万一单一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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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他看上去还有钱的，房里好几个相机和镜什么的。反正就是玩那些东西的都很有钱。”

    “哦，这样啊，难怪……”

    “刚刚阿姨说要是不会饭找不到老婆，我过来学学。”

    乔安其实一直很奇怪一件事，就是程煦天天待在村里，但是又看起来很有钱，还玩相机单反这些。

    “唉，当时就不该只看脸，你妈饭是真不行。”

    “重庆男人哪有不会饭的？不学饭我看他之后老婆都找不到。”

    程煦妈妈被他这个动作笑到了。

    “儿，啃老也是需要有代价的，快去帮你爸饭。”

    “倒也是。”

    程煦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坐在了乔安旁边。

    乔安警惕地看了一程煦妈妈：“嗯。”

    “这边冬天的更冷了，有的时候里面还好冰渣。”

    乔安想到了昨天程煦给他说他回来是为了忘带一些事，或许就和这个没有成功带回家的对象有关。但是乔安没把这事告诉程煦妈妈。

    程煦指了一旁边的菜：“你把这些菜洗来吧。”

？”

    乔安就想起了冬天的时候他妈他洗菜的节：“我给你说，我妈冬天的时候嫌冷，让我洗菜，还不让开温洗，说会把菜坏。冬天那个冷的，洗完菜整个人都没了。”

    “你们两个三四岁就认识了，够早了。”

    程煦用手枕着脑袋，靠在沙发上：“没有工作。靠啃老。”

    程煦妈妈笑着问：“难怪什么？”

    “你看起来还熟练的嘛，在家没少洗吧。”

    “阿姨，煦哥他有工作吗？”

    程煦妈妈看到程煦来了就说：“正说你呢，安安刚刚问我你的工作是什么。”

    乔安哈哈大笑：“还有要的活吗？我帮你。”

    “我看他也是个不上班的人，我还记得当时他说留在重庆工作，结果工作了一年多就辞职了。还说什么带对象回来，结果回来倒是回来了，还顺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