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哥其实很护着我。我记得我小学的时候被欺负了，我哥就把欺负我的人都揍了一顿。”

    “你不是说你从小就有了挑战大孩的勇气吗？”

    “勇气归勇气，但是大家也还是看格的。就是我哥给我的勇气让我被年级的人揍了一顿。”

    “你无缘无故去找年级的人打架嘛？”

    “没有，是当时那群年级的孩在欺负一个女孩。”

    乔安嗅到了一丝八卦的气息：“那个女孩后来是不是喜上了你？”

    “你看言剧看多了吧？”

    乔安觉得一定是他想的那样，程煦还不承认：“你别不承认啊，我最懂小学生的了。”

    “是可能有一，但是我们也没后续，我开窍很晚。”

    “那你是很后悔了？”

    “那倒没有。就算我开窍早我也不会喜上啊。”

    乔安已经脑补了一小学生恋史诗，结果就听到程煦说不会喜。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窍的？”

    “中吧！”

    “那最后在一起了吗？”

    “我都没告白，中就结束了。然后后面就联系很少了。你呢，有喜的人吗？”

    乔安说起这个就大。于是就开始朝程煦吐苦。

    “你知就大学的时候玩得最多的游戏就是真心话大冒险。每次真心话的时候总会问我有没有喜的人，但是就是没有，然后说了他们还不信。可我觉得喜一个人没那么容易啊！我平时能见到的女孩就那么几个，还只是打打招呼，也没有能喜的机会。”

    “你不是颜狗吗？就没有女神？”

    “得好看欣赏就好了，为什么要喜？”

    程煦给乔安又了一西瓜：“你是真的蠢。”

    “这跟蠢有什么关系，这是我了好久才总结来的。我看我都不滥。”

    乔安本来想问程煦前任的事，但又觉得程煦好像不想谈就没问了。

    电影也在他们的聊天中过了一半了。电视里放着男主在女主窗外等女主看他一的片段。

    “可真奇怪，为什么要这么来去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