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乔安肯定会缠着程煦问清楚程煦喜的人是谁，但是此时乔安觉得他和程煦直接好像又生了一些距离。

    “那好了，都是忘掉前任最好的方法就是开启一段新恋。”

    程煦回问：“不想知我喜的人是谁？”厨房的灯光很明亮，照得程煦净又白皙，乔安发现两个多月不见，程煦又变帅了。

    乔安摇语气有些低落：“不兴趣。”

    程煦继续低洗碗：“那说说你的，工作累吗？”

    “累。但没有勇气辞职。我太笨了，不会编程。”

    “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刚刚给你夹菜的是你室友吗？”

    “不是，同事。我们一起项目，所以很熟。之前还是一个学院的。”

    “哦。”程煦把喜好的碗筷放好对乔安说，“走吧，洗好了。”

    “嗯。”

    两人了厨房发现院里面没有人，猜可能是乔安妈妈带着他们去散步了。

    程煦问乔安：“去走走？”

    乔安看着程煦的侧脸，可能是灯光的原因，程煦整个人看起来很温柔。

    “好。”

    程煦没有像往常一样带着乔安网上走，而是带着乔安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路灯并不算连续，路上一段明一段暗，乔安和程煦并排走着，两人都不想先开。最终还是程煦先开的。

    “安安，你当时匆匆离开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你，我这样是改变不了的。而我这样也不会因此和你的关系有改变。”

    “你这么徐诺吗？”

    “这跟徐诺无关。不是谁，我喜男生这件事无法改变。”

    “嗯。所以呢？”乔安都大学毕业了，这些事上网就能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所以你现在能接受我是gay这件事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能接受了。我都……算了。”

    程煦也没想到乔安介意的不是这个：“那你为什么和徐诺见完面之后就一直躲着我？他不就让你知我是gay吗？”

    “那是因为……我哪有躲着你？”

    程煦怎么想都是乔安在躲着他：“那你拉黑我嘛？”

    “我……我试试拉黑这个功能是什么样的。”

    程煦看着乔安狡辩，很像揪一乔安的脸。

    “所以我们两个关系没变吧？好弟弟！”说完把手搭在乔安肩上。

    乔安一抖，继而也没什么反抗，但也不想回答程煦。

    乔安指着天上：“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