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采访，回酒店，天都黑透了。

    那师一左手托着右手手腕，“我的手要断了……”

    姜初禾活动十指，神依旧饱满。

    “你不累么？”那师一好奇。

    “我两只手都会写字，替着签。”姜初禾说：“而且我只签名，不写祝语。”

    “人家让我写，我不好意思不写。”

    “我好意思。”电梯来了，姜初禾让他先，楼层，“总共十场活动，你要是一直不好意思，手才真的会断。”

    “十场？”那师一诧异：“我怎么十二场？”

    “啊……”姜初禾想起来：“正常是十二场，我讲价讲掉了两场。”

    电梯门开了，两人向外走。

    那师一垂怀疑人生，“这还带讲价的？！”

    “师一。”房间门一位发飘飘的女，向那师一张开双臂，睛看的却是姜初禾。

    “我女朋友。”那师一快步拥抱她，惊喜：“雪瑶，你来怎么都不打声招呼！”

    “查。”伍雪瑶戳着他的，笑：“看你有没有勾搭别的漂亮姑娘。”

    “我这两天都跟姜哥形影不离。”那师一让姜初禾作证，“是不是，姜哥？”

    姜初禾。

    “信你了。”伍雪瑶挎上那师一的胳膊，“吃饭去，姜哥一起。”

    “不了。”姜初禾无意当电灯泡、吃狗粮，“我累了。”

    “一起、一起。”那师一推着他向外走，“我这特签了一天的人都没喊累，你两只手换着用、单单普签个名喊什么累。”

    姜初禾还在挣扎：“我不想去。”

    “去嘛、去嘛。”伍雪瑶绕过那师一，抓住姜初禾小臂，“我们俩也算旧相识了，叙叙旧。”

    姜初禾胳膊，“旧相识？”带着疑问，被这对儿侣了电梯。

    用餐地是伍雪瑶选的海鲜自助，商家促销，四人同行一人免单。伍雪瑶说：“好可惜，我们只有三个人，姜哥女朋友在就好了。”

    “嗯。”姜初禾说：“她还喜吃海鲜的。”

    “你真有女朋友啊？”伍雪瑶惊。

    “有。”那师一付完钱，拿了桌牌，“姜哥今天给我看了照片。”

    伍雪瑶问：“是陈佳雀么？”

    那师一看向姜初禾。

    姜初禾在二人殷切的注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