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大病毒！”

    “反正你现在也是了。”

    从烧烤店来，陈佳雀陪佘晓楠换了新的手机卡。

    门时天还亮着，来天就彻底黑了。

    一弯月挂在上空。

    两个人着晚风，手牵手、迈着大步，照手机导航往回走。

    爬上天桥，望着面川不息的车辆，和城市里的霓虹闪烁，佘晓楠想到她曾经最大的愿望就是在这座城市和秦宇航安个家，不禁掉起泪。

    陈佳雀不劝她，静静地陪着。等她哭够了，再继续前行。

    路边碰到一个卖唱的，工装男孩儿抱着电吉他，净的嗓音，唱着‘心的姑娘你在哪里’。

    佘晓楠撇撇嘴，陈佳雀以为她又要哭，提前捂住她的嘴，将她从人群中拖了来，“妹，伤心难过不是你毁人生意的理由。”

    佘晓楠蹲在路边，嚎了几声，仰过，扯着脖，生无可恋：“你问问姜作家，我的新对象在哪？”

    “回去问。”陈佳雀抚上她的脊背。

    “嗯——”佘晓楠眯起睛，后知后觉：“我今早是不是得罪他了？”

    “还……还好吧……”陈佳雀有儿记不起早上的事儿了，“他知你绪差，不会计较的。”

    “姜作家看起来不像是豁达的人。”佘晓楠思虑了一番，拉着陈佳雀冲向茫茫月，“为了我的姻缘，我愿意违心跟他个歉。”

    陈佳雀被她拽着，踉跄小跑。

    一想到佘晓楠把姜初禾当成了月老、丘比特，就好好笑。

    洗漱过后，躺在床上，陈佳雀允许她召唤一条狗陪/睡。

    佘晓楠指了指陈佳雀。

    “除了我，你可以再……”陈佳雀话讲到一半反应过来，挠她，“王八。”

    “不许骂我王八。”佘晓楠笑着躲，反过来也挠她，“王八是秦宇航的专属代名词。”

    “渣男呢？”

    “秦宇航。”

    “孙？”

    “秦宇航。”

    陈佳雀歪在床上，咯咯笑个不停。

    姜初禾的视频通话适时打过来。

    佘晓楠促陈佳雀，“快接、快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