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一起睡。”

    冰激凌吃光了，陈佳雀睫低垂，小小咬着脆，“好。”

    姜初禾空一只手牵陈佳雀，陈佳雀偷看姜初禾。

    见他这会儿心事重重，完全没了方才的兴奋。

    “怎么了？”

    “突然想到我十八上大学，你那时才十一，小学四年级，就……”姜初禾挑了挑眉，诚恳：“你呢，刚从校园来，没什么社会阅历，就被我给截胡了。我想和你睡，但不是非睡不可。你要有顾虑，今天就算了。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为了这事生气。”

    陈佳雀喜姜初禾，偶尔也像他馋自己一样馋他。当好奇，姜初禾此刻讲的话是真心话，还是在擒故纵，“那我再考虑、考虑。”

    “嗯，考虑、考虑。”姜初禾连连。

    回到家，姜初禾换完拖鞋，便上了二楼。

    陈佳雀在楼呆站着，他是不是生气了？说好了不生气的。

    姜初禾把安全用品放好，换了件衣服楼。对上傻乎乎、胡思想的陈佳雀，楼的脚步放慢，嘴角噙笑，揽过她的脖，掐着她的脸，撩闲：“发什么愣？”

    “我以为你生气了。”陈佳雀如实说。

    姜初禾拍拍她的脑壳，“别瞎猜。”

    陈佳雀依旧睡在她的房间，姜初禾也没再发邀请。

    相安无事一夜，第二天早上，陈佳雀在厨房早餐，姜初禾双手撑着二楼栏杆，不太习惯的舞台剧式表白：“亲的早啊，又是你的一天。”

    经过几天的观察，陈佳雀确定姜初禾不是在擒故纵。挑了一天晚上，破门而，钻姜初禾被窝，只留一双睛在外面，对吓了一的姜初禾说：“我考虑好了。”

    姜初禾还没回过神。

    陈佳雀从被里单手拎衣，在他前晃了晃。

    姜初禾的笑容逐渐危险，跪在床上，拎着前领，利落的脱掉短T。从床屉拿安全/，望着床上的人，咬开包装。

    夜了，姜汤对着满月抒发：“嗷呜——”

    陈颠颠跑过去，嗅了嗅它的。

    姜汤一把它蹬开，失去了的狗，只妹。

    辞职信上去后，伍雪瑶依旧天天找茬。饶是陈佳雀不断宽自己，上班还是抱着上坟的心态。打一张离职倒计时表格，每天打个勾，打满了整张表就解放了，多少有些盼。

    文化公司签约的作家迟迟未公布，杂志社这边众说纷纭。陈佳雀离职倒计时，不甚关心。

    宋编辑明天退休，没有她自己说的那么喜，一双睛连于办公室。工作了几十年的地方，还是有不舍。

    “师父，我帮你拍几张工作照，留念。”陈佳雀举着手机，指导宋编辑摆姿势。拍完狭小的办公室，宋编辑的要求，又去拍了几张杂志社的草草。

    迎面遇到伍雪瑶，伍雪瑶最近心气不顺，拉着张脸告诉陈佳雀，明天不用来了，去行政办理离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