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英杰狐疑：“你们俩个分开住？”

    “不然叔叔以为呢？”姜初禾慵懒的嗓音里弘扬着并不存在的正义。

    很有灵的反问，把陈英杰噎了个正着。

    “佘晓楠年前找到男朋友，搬去和男友一起住。我怕佳雀一个人不安全，家里又这么多空房间，所以……”姜初禾给了陈英杰一个‘你懂的’的神，“况且家里狗多，我自己实在照顾不来。”

    “佳雀朋友刚才说的可不是这个理由。”陈英杰了鼻，“编，继续编，还有几个版本？”

    “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姜初禾不再多解释，推谈话程，“至于怀的消息，是玩笑话，被外人听了，传的乌龙。”

    “什么玩笑能开到怀上去？”

    姜初禾双手兜，“讲了你也不信。”

    陈英杰指着姜初禾，同陈佳雀气：“你听听，他这是什么态度？”

    “行了。”郑芳茵拽陈英杰胳膊，劝说：“人家挨了你一拳，还能理你就不错了。”

    陈佳雀向姜初禾拼命使。

    姜初禾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的‘低折节’没有到位。

    立正站直，手从兜里拿来，恭敬地握于前，谦逊：“我们前几天带狗去乐园，有个男的过来搭讪佳雀。问我我是谁，我就随那么一说，说我是她肚里孩的爸爸。其实本没有怀，我……只是过于夸张。”

    “你这孩，嘴怎么这么欠呢？”这陈英杰信了他。

    不愧是作家，亦真亦假，都不用措辞。

    陈佳雀：“爸妈你们聊，我去饭。”

    俩人除了遛狗，日常最逛超市，冰箱几乎是满的。陈佳雀在厨房洗菜，郑芳茵过来帮忙。

    客厅里，陈英杰、姜初禾和六条狗面面相觑。

    姜初禾拿起苹果，展示自己的绝活——削苹果。

    陈英杰问他：“你平时不饭？”

    “会煮方便面。”

    “洗碗呢？”

    “有洗碗机。”

    “打扫卫生呢？”

    “平时用扫地机扫拖一，家政阿姨三天来一次。”

    陈英杰拧眉质问：“那你在家什么？”

    姜初禾抬眸，怼人的话到嘴边，结翻又咽了去。摇摇，继续削苹果。

    他把苹果削极薄，一整条连贯的，没有断过。

    去的苹果依旧平整，不像手工削的，倒像是机打磨来的。

    姜初禾将苹果递给陈英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