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虎继续乖巧地。

    楚九意已经迫不及待地把人带到了手术室，两人换好了衣服，钱虎还在四打量，中单纯的惊叹。

    楚九意故作平静地说：“一会你来给我当助手吧，——你当过助手吗？”

    钱虎乖巧地说：“给沈医修当过一次咧。”

    “才一次啊……”楚九意，“没事，一会有什么不对的我会跟你说的。”

    钱虎：“好。”

    受着小师弟目光中的崇敬（误），楚九意觉得浑舒泰，对病人都比往常温柔。

    那病人就是那个骗他的散修，本就心虚，见楚九意还这样温和，更加害怕了，说什么都不肯吃麻醉丹。

    最后还是申姜，一通厉喝，病人才乖乖地把药吃了。

    楚九意：“……”

    他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接着说：“那个，小虎啊，你来站这里，我已经将患者的切开，你要帮我拉钩，灵脉，这个角度……”

    他话还没说完，钱虎已经站好了位置，拉好了钩，非常标准且完地到了他的要求。

    楚九意：“……”

    一旁的申姜嗤笑，她原本是担心钱虎是新人，第一次以助手份上手术台可能会错，所以留在这里看能不能帮忙。

    现在看来，这个新人是很靠谱的，幺蛾的分明是楚九意。

    楚九意憋着一劲，决心要用实际行动洗刷耻辱，大概因为这念，让他格外专注，第一灵脉的丹毒清除得净净。

    他看着自己的成果，心十分骄傲。

    这时候，他就忍不住问钱虎：“小虎，你觉得师兄的手术技术怎么样？”

    钱虎有为难：“楚师兄，沈医修让我少说多看咧。”

    楚九意忙：“没事，这是我让你说的。”

    钱虎：“那好吧，我就说说看咧，楚师兄你别生气哦。”

    楚九意：“我不生气。”

    他心想，这小看着土里土气，说话还客气的，就当他期待着钱虎的彩虹袭来时。

    钱虎鼓足勇气开了：“楚师兄，你一开始就错咧！”

    楚九意：“？”你这话好像不太对吧。

    钱虎：“这个地方你的灵力应该再少三分，这样控制力就会更准，还有后面，你收灵力的时候，速度忽快忽慢，沈医修说这样不行咧……”

    楚九意：“………………”

    申姜：“噗！”

    楚九意满脸痛苦地看着钱虎还在慢条斯理地往说，心充满绝望，这特么叫什么新人！这是另一个沈瑶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