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可傅生寒还是无法抑制自己的愧疚。

    沈瑶舟原想问问她如何，却不想直接就听到了傅生寒的歉，沈瑶舟有些好笑：“你同我什么歉？”

    傅生寒心了，本没有仔细听她在说什么，目光所及，只有她嫣红的，纤细白皙的颈，似火的红衣勾勒少女日渐丰盈的曲线。

    他的结不由得动了动。

    傅生寒垂着，不敢看沈瑶舟的睛：“我知我应该告诉你，可我不想你发现我变成修，我以为我能克制它的，但最终还是发生了这样的事……”

    沈瑶舟打断他：“你是该歉，但不是为了这个，我问你，你有异样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不信任我吗？”

    傅生寒：“……”

    沈瑶舟之前就害怕傅生寒会因为这些话受伤，所以心一直提着，如今见他神如常，放松来，便忍不住开起了玩笑：“这形，要让凌辛月看到，大概立刻就能写一本囚禁的小妻……”

    他了拳，最终还是决定不再隐瞒：“其实在绝灵地的时候，我并没有失忆，程夕白和那些天问阁的人，都是我杀的。”

    沈瑶舟轻叹一气：“你看着我。”

    傅生寒微垂着，不敢叫她看清自己中|念，那黑雾努力多日也未曾击垮他的自制力，却在沈瑶舟面前溃不成军。

    傅生寒迟疑着抬起，却见沈瑶舟认真地盯着他的双：“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呢？是朋友吗？是医生吗？”

    沈瑶舟说了半天也没等到他回答，纳闷地看过去：“你听到我的话了吗？”

    沈瑶舟并没有惊讶的表，在发现傅生寒的异状后，她就隐约猜到了。

    “不是！”傅生寒立刻否认，“我只是……”

    沈瑶舟说完，也觉得自己这玩笑开得有些过，正想要歉，就见傅生寒的耳朵竟然又红了。

    傅生寒低声：“我伤了你，我还……”

    “对不起。”

    沈瑶舟只当他还未复原，就没有再说，犹豫片刻后，才：“你现在况不稳定，万一再发生这样的事，恐怕会伤到无辜的人，所以你暂时不能去，你……可以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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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生寒原本心忐忑地等着她的质问或者怒火，没想到她什么都没说，这让他心平稳了一些，又：“在绝灵地的时候，程夕白与他们勾结，用阵法将我困住，想要取走我上的剑骨，就在那时候，我的神府现了一黑雾，它控了我的，我无法动弹，但我知发生了什么……”

    他想起黑雾引|诱他的时候，自己那并不清白的心思，忽然就说不原本的回答了。

    傅生寒毫不犹豫地：“我接受，我知你是为我好。”

    傅生寒终于收拾好自己的那些绮念，认真：“我相信你。”

    沈瑶舟赶到绝灵地的时候，那场景已然是惨不忍睹，可听傅生寒亲说来，才意识到当时的形究竟多么危急。

    傅生寒：“我……”

    沈瑶舟的心轻松了些，又：“你先在杏林秘境中好好休息吧，这里的灵气可以增加愈合力，也能稍稍克制一那黑雾。我一定会找到方法，治好你的。”

    沈瑶舟也不是想让他回答，自然没注意到他僵的神，径自说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