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皇后此前已经为持过婚事，现自是轻车熟路，只着意为女儿多添些嫁妆，叫衣无忧、富贵一生便是了。

    祖：“嘻嘻嘻。”

    朱元璋也：“允炆当年也是，在里边呆久了，听人捧奉承，脑袋都僵了，要不然最后也不会落得那么个场。”

    从苗皇后那儿离开，祖坐在轿辇之上同几个老伙计商量：“皇孙养在里不行啊，老话说慈母多败儿，总是有理的。朕当年披荆斩棘创建大业，何等艰辛，安国年少时经历过的风波也不少，至于你们几位就更加不必说了，哪个年轻时候少吃苦了？罐里肯定养不好皇帝！”

    几个皇帝如此商讨半日，倒真也有了眉目，只是现皇太孙年纪尚幼，倒也不必急于教导，苗助。

    刘彻：“……”

    刘彻略微好些，但也就只是略微而已，年幼时上有窦太后，中有栗姬、废太刘荣、馆陶公主，外边还有梁王和淮南王虎视眈眈，北方匈气焰嚣张，外戚势力盛，窦太后去世之后还被自己亲妈折腾的仙死……

    “慈母多败儿，哈哈，慈母多败儿！”

    祖自无不应：“行吧，就这么定了。”

    皇帝们的悲并不相通，他只觉得他们吵闹。

    祖也喜嘉成，只是在对于孙的喜之余，还有对于未来天之主的慎重，伸手去抚了抚他小脑袋，向太妃嘱咐：“近来还是有些冷，夜里更凉，吩咐照顾嘉成的人用心些，仔细染了风寒。”

    李世民：“嘻嘻嘻。”

    苗皇后看着这个呼呼的小家伙，真是怎么疼都疼不够，吩咐人把炕上七八糟的东西都挪走，又拍着手笑的逗他玩儿：“嘉成，看这儿，祖母手里拿的是什么？”

    祖说：“我就没有，我娘去的早。”

    苗皇后不太好，虽是三月，殿中还燃着炉，香气隐约，极为舒适。

    嬴政想想自己那个作转世一样的妈，想想吕不韦和嫪毐，最后再想想那两个被摔死的孽，皱着眉，心有余悸的了。

    英国公是跟随栾正焕打天的老臣，彼此都知知底，邓氏年少失母，很小的时候便跟随父亲东奔西走，期间还得照拂年幼的弟妹，不似寻常女柔弱，反倒有些刚，苗皇后怜惜她，时常叫她过去说话，同栾安国也算是青梅竹之谊。

    夫妻俩相对坐着说了会儿话，就听外边人前来回禀，是太妃领着小皇孙来给祖父祖母请安了。

    李世民说：“我就没有，我娘去的早。”

    太妃脸上浮现初为人母的慈：“五个月了。”

    太妃听得神一肃，郑重：“是，儿臣记住了。”

    如此笑完了，李世民方才正：“元达顾虑的确有理，想朕当年创业何等艰辛，其后儿孙却……的确该想个法，好生历练一后辈们才是。”

    太妃笑：“父皇放心，儿臣晓得的。”

    嬴政虽是秦国王室之后，却生在赵国邯郸，年幼时吃过的苦当真是不计其数，十三岁为秦王，大权却把持在吕不韦手中，还有嫪毐和赵太后……真是想想就一脑门火。

    朱元璋说：“我也没有，我娘去的也早。”

    嬴政：“……”

    为两位公主赐婚的旨意早就降，婚期之事便不必专程降旨，往礼和钦天监代一句，叫他们看着办便是了。

    如此笑了两声，他语带嘲讽，对这句话，也对他自己：“哪个成功的皇帝背后没有一个作妖的娘呢，始皇，你说是吧？”

    外边帘幕一掀，人毕恭毕敬引人，太妃抱着小皇孙了殿，问安之后，孩便被苗皇后接过去，怜不已的亲了亲他小手，温柔：“好像又大了些。”

    祖一听便笑了，坐直：“请他们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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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册立皇太一个月之后，祖便降旨为皇太选妃，几经筛选之后挑了英国公之女邓氏为皇太正妃。

    朱元璋：“嘻嘻嘻。”

    现不过三月，明年十月嫁，还有足足一年七个月的筹备时间，怎么算也够了。

    小皇孙有了力气，这时候便躺不住了，手脚活泼的动弹一会儿，慢慢坐了起来，虎虎脑的左右张望着。

    邓氏运气不坏，成婚没多久便有了，十个月后瓜熟落，顺利生了栾安国的，祖亲自为孙取名嘉成。

如何？的日就叫钦天监去算好了。是六月的生日，明年十月嫁，也十六了，静柔比她大一岁，十七了，年纪上正合适。”

    嬴政：“……”

    祖颔首，又：“这是安国的，也是你第一个孩，怜惜儿是人之常，只是你也要知他不是普通人，生在皇家，又是嫡孙，一味溺不是疼，而是害他。”

    刘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