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会有风雨不调，地震决堤，火无？”

    “若真是有天，上天为何要降灾祸，漠视黎庶蒙难？若没有天，又何须敬重惧怕于它？若真有天，它既不庇护一方百姓，又何须认它？！”

    周琬神冷厉，决然：“这世间从来都没有天，更没有所谓的神灵，只有人！天破了便去补，起火了便去灭，洪来了便去疏通，人定胜天！而男女同为世间生灵，同样天立地，这所谓皇位便是男人的禁’，女人不得染指？凭什么！至尊之位，能者居之，何分男女！”

    “满胡言！”

    皇帝怒到极致，一张脸涨得通红，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只不住：“你等着吧，上天会降天谴的，上天会惩罚你们的……”

    周靖轻哼一声，慢悠悠的笑了：“照你这个说法，你这个得蒙上天庇佑的天却输给了我们几个不信神佛的小女，可见你那上天也不怎么中用嘛，它不保佑你啊！就算真是神，也是个废神！”

    皇帝：“……”

    周萱也：“我也觉得奇怪呢，既然你得蒙上天庇佑，前些年怎么还受了那么多窝气？为什么还要册封陈氏为贵妃，其为皇太？是觉得日过得太顺了，想给自己增加波折，顺带着来一心灵上的愧疚和折磨吗？”

    皇帝：“……”

    周琬：“所以你的神就睁睁看着你犯蠢吗？”

    皇帝：“……”

    周靖：“它不劝你吗？”

    皇帝：“……”

    周萱：“你们多久联系一次，每次都说些什么？”

    皇帝：“……”

    周琬目光故意四打量一圈，最后在皇帝已经开始有些涣散的眸上落定：“现在形势对你很不好，有考虑过联系一上天吗？”

    皇帝但觉一郁气翻，恼怒攀升到了极致，脑中反倒开始放空，一甜意自咙生，激怒之，一血吐了来！

    周琬退后几步，不叫血溅到上，见着皇帝遭受己方连番攻击之后怒火攻心吐血倒，不禁失笑，让侍从去传太医，又留人在这儿守着，妹三人一去向父亲复命。

    皇里士兵们开始收拾残局，运走尸、照拂伤兵，侍人们打了冲洗被血染红的地砖，外全城戒严，各街巷要不见行人，唯有往来不断的士兵飞经过。

    周家三妹没有乘坐轿辇，而是骑归府，秋来百凋零，万肃杀，周家府摆了数里的黄，金黄璀璨，耀夺目，妹三人却无暇欣赏，相携往书房去，抬手扣门。

    宾客已去，刘彻将棋盘上棋一枚枚捡起：“是谁？”

    周琬三妹异同声：“大事已成，幸不辱命！”

    刘彻在心里边“啧”了一声：“看我这世界过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