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頁－眠到最後就變成自我安

    懊悔不已也來不及，完之後的初實，快跟退去，生慢慢變小回復之後，她整個人承受大的折磨跟恐懼，被發現怎麼辦？要怎麼解釋？她要坐牢了，她罪該萬死，她竟真是這種會對八歲女孩手的禽獸。初實想自殺了，真的，誰來拿一把刀從我頸割去吧。初實心中滿滿的罪惡，被良心狠狠的譴責，望著狼狽不堪的小豆，見她白皙的小臉脹紅著，輕輕氣，兩人久久沒有說話，初實是被自己的慾望嚇得說不話，小豆則是不知此時此刻她應該要有什麼反應，所以沒說話。幾分鐘後，因為剛剛過度使力張開，小豆慢慢放有些痠痛的，伸手向摸了摸間濕濕的地方。

    「白白的，表姊的是白」

    「不是！小豆妳別摸！」

    聽小豆的童言童語，初實羞恥又羞愧，趕緊拉著小豆去沖洗，沖完之後帶她回房間，她顧不上自己的褲內褲全是黏膩的汗體，快速回到房間，拿了小豆的乾淨衣褲給她換上，關燈。

    「睡覺吧。」

    對於表姊陰陽怪氣的行為舉止，小豆一頭霧，她躺在鋪好的床上，雖然被命令了睡覺，但她本睡不著，方才發生的事太刺激她了，她的心臟都還碰碰的。房內的燈光僅剩一盞小夜燈，初實以為也許只有這樣，她們才能安靜來。殊不知當視覺的功能降，其他官便會靈起來，譬如聽覺跟嗅覺。隨後聽棉被的聲，明顯又是小豆靠過來，初實跟著退，然而退步了，小豆拉住她的手臂。

    「表姊不換褲嗎？」

    「一、一會兒換。」初實莫名結。

    「表姊不可以偷偷跑走喔。」

    「好、好，絕對不會。」

    初實盡全力保持冷靜，她希望小豆可以給彼此一點空間，但是她希望破滅，因為小豆後來就抱著她的右手睡著了。初實有點崩潰，原來她才是被控制的那一方？被一個八歲小女孩。初實對著天板嘆氣，她當然沒有穿著濕透的褲睡覺，躺上床前，在昏暗不明的時候，她快速把脫光，用紙巾乾體，用薄被蓋住半。發呆許久，初實受小豆安穩平靜的吐息在手上，受她那輕微的呼與熱氣，充滿生命力。初實轉頭看她，金的小腦袋，長髮半遮住她天真無邪的臉龐，初實心中有說不的憐惜之，可能是今晚她們終於有了第一次的親密接觸，雖然不夠完全，但也夠讓她興奮了，想著想著，生又不聽話了（哪一次聽話？）。初實抓著隆起的薄被，她盯著她的「小姊妹」，心想再這樣去，她那裡會壞掉的。

    「乖乖的，拜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