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言站起来把糖吐垃圾桶，“我不需要。”，就着急地上了车。柳翊笑了笑没说什么也跟着上了车。

    “去恒胜酒楼。”，白斯言看着司机吩咐。有钱人，柳翊在心里加了一个评价，品味倒还可以。

    “饭我就不吃了，有什么要说的直接说吧，我等要回家赶稿。”

    “那就去你家。”，白斯言看向窗外。

    “可以。”，柳翊报了个地址，靠在椅背上闭起小憩，最近赶稿赶得他快要神分裂。

    “到了？”，柳翊睁开看向一旁的白斯言，“怎么不叫我。”

    “看你太累了，我今天也没什么要事。”

    “走吧。”，柳翊推开门了车，刚才难得睡了个好觉，柳翊心好了不少，连带着看白斯言都觉得顺。

    一推开门，柳翊自顾自换了拖鞋走去，白斯言面无表站在门，“不给我拿拖鞋吗？”

    柳翊笑得好看，“在我家，sub都是跪着的，为什么会需要拖鞋？”

    “你...”，白斯言想发作，想了想还是忍了，脱了鞋直接踩了去，柳翊挑了挑眉了厨房，拿了两瓶来，递给白斯言一瓶，没仪态地窝沙发。

    “查我总不会是为了要跟我回家吧？”

    “我想你我的dom。我可以养你，一切开销都由我..”

    “没兴趣。”

    “你在俱乐总不会是为了赚钱，而且你边一直没有固定的伴，我会是你最好的选择。”

    “我对你，没兴趣。”，白斯言站在柳翊前屏住呼。

    “我...”

    “白先生，也许你不姓白，其实我也不是很在意，但希望你明白，我对一个需要我抬着讲话的人是半兴趣也没有的。”

    白斯言愣在原地，瓶还握在手里，柳翊就不再搭理他，拿电脑和数位板自顾自忙了起来。许久，白斯言攥瓶跪在柳翊侧，“那...这样可以吗？”

    柳翊嗯了一声，“现在好像兴趣多一了。”

    白斯言于是继续说了起来，“我希望我们能签署一份合同，你来我的公司上班，除了我找你的时候，你只需要在公司呆着就好，理一些日常工作，另外，我会给你一张有限额的信用卡，当然限额不会很低，这只是银行的要求。”

    “我以为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没、有、兴、趣。”，柳翊看了一白斯言又重新画画，“我对你也没、有、、趣。”

    “只是试试，我可以合你，什么都可以。”

    柳翊这才停手里的工作看向白斯言，“你知你在说什么吗，隶？”

    “我知。”，白斯言有些张地吞咽，“我只接受你一个人，其他都随你喜。”

    “改造也行？”

    “...不行。”

    “...”，柳翊撇了撇嘴，“这也叫随我喜？看来白先生的语文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