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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刻意放慢了节奏，耳的琴声缓慢而沉重，只是听了前奏几个音，时知远瞬间就想起了这首曲……他也很久很久没听过了。

    指尖在琴键上停留，发沉闷的声响，南恕已经五年没碰过钢琴了，那时候他每天都会练习，也会弹曲给时知远听，如今一上手，连手指都是僵的。

    时知远没喊他，拿钥匙：“改天吧。”

    半小时后，时知远开车带他去了十里安。

    南恕没动，在钢琴前坐，他随手弹了一段试图找回手，背对着时知远：“哥，我弹首曲给你听吧。”

    他凝视着琴键没了动作，时知远坐在沙发上，把外脱了来：“快，我很忙。”

    “哥。”他看着时知远，轻轻笑着，“今晚不走了好不好？”

    琴声如泣如诉，像在惋惜，像在挽回，像是想把失去的重新追回来，他们的步履好像跟随着琴声回到了过往，在这里发生过的事在前播放，那么不真实，像梦一样。

    “哥，你答应过我的。”南恕抬看他，“你答应过我院就会和我一起去。”

    南恕低，闷声：“我已经没事了。”

 和叶弦的合同签约来公司便一直忙个不停，这两天才算清闲些，时知远回到家后已经是傍晚，他一看见坐在他家门的南恕，刚院的他没有好好休息，脸煞白。

    这首钢琴曲是他当初放给南恕听的，他很喜南恕弹琴时的样，也喜从他指尖的丝丝，那时的南恕天真，无忧无虑，弹的音好像也掺着令人心静的舒缓。这首曲并不是快的风格，不知是不是他们都变了的缘故，明明是同样的琴谱，弹来却不如当初般令人到好了。

    “看看你这个样，我怎么敢。”时知远居临地看着他，声音没有起伏，“万一你再了什么事不是给我找麻烦吗？”

    时知远没动，沉默了半天，冷笑了声：“也好。”

    一曲结束后南恕久久未动，他握着不停在抖的手睁开了通红的双，那一瞬间的神充满了不甘，再回时已被其他的绪掩盖。

    到达地方时天早就暗了来，南恕默默跟在他后，等时知远开了灯他才有机会看一看这个五年没回来过的地方，没有任何变化，也没有灰尘，就连那架钢琴都是崭新的。

    钢琴一年没碰再想弹惊人的曲是非常难的事，更何况他五年都没摸过，南恕的手指有抖，闭着睛冷静了会儿，才开始琴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