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

    “儿，这……”

    “回去。”

    “……好吧。”牧鱼又看了池誉一，接过黎挚的外，撇着嘴走了。

    等周围没什么人了，黎挚才看向池誉，“说。”

    “我现在是你的……不是，是南楼的人了吗？”

    “你打过了？”

    池誉噎住，难为地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很快又调整好状态，“我认真打，说不定真能和你打个五五开。而且刚刚那位朋友，怎么看都不能打，碰到些虾兵蟹将的，还用你亲自动手？”

    “那我等你敢认真打的那天。”

    “哎？”

    黎挚扔这句话便也不回地离开，池誉盯着他远去的背影，脸上笑容逐渐收敛，严肃的表和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偶尔有人议论着刚刚那场打斗，注意到池誉后立噤声，从他旁边路过都不敢多停留，匆匆离开了。

    “没看来，这‘混世小王’是不是对南楼老大有意思啊？初选和预选的时候一个人群殴一群人，怎么这会儿一也不野了，还动手动脚的。”

    “嘘，别瞎说，你也不看看对面是谁，那可是黎挚啊！这人总归不是什么善茬，小心吧，说不定有一天我们的位置也不保咯。”

    “他野心这么大，一看就是冲着层去的，和我们这凑人的有什么关系。只是南楼怕是要不安生。”

    池誉把这些议论听耳中，站在原地不动，抬看向远雾气蒙蒙的天，孱弱的光偶尔漏几丝，反倒给这个地方添了些不详的征兆。

    Cop，才是真的要变天了。

    黎挚回去之后还是忘不了这一场，并且越想越觉得池誉不对劲，明显没有使全的力气不说，态度也就像和他闹着玩似的。

    十一区军校，过往经历简单得像张白纸，这意味着他的份本就不简单，背后是什么更难说清。

    正想着，办公桌中央的屏幕突然亮了，机械女声随之响起：“主人，秦老板找您，老地方。”

    “知了。”黎挚心中一沉，随手了件外，拿起桌边的雾化在后脖了，又用指腹探温度，确定没有发后才起。

    距离针剂失效还有几个月时间，但黎挚从来不敢掉以轻心。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新鲜血的注，黎挚偶尔能受到后脖有转瞬即逝的异样。

    方知迎说问题不大，是黎挚的心理作用，可黎挚总有些不太好的预。

    黎挚轻叹气，关门离开。

    Cop，Ⅱ楼。

    “编号1024黎挚扫描通过，请。”

    机械声响起，大门也咔哒一声打开。黎挚轻车熟路地穿过小院，远远就看见坐在狭廊尽的男人，于是将外扣得严严实实，遮住里面那件红的T恤后才走过去。

    “来了？”

    那人不疾不徐地抿了茶，抬手示意黎挚在另一边的石凳坐。

    黎挚微微欠座，偏看了走廊左侧枝繁叶茂的小园，“秦老板的最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