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一直没声的方知迎突然开，侧墙上的电屏幕，直接关掉了池誉的权限。

    池誉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一无形的大力推到二楼楼梯，又径直推南办公楼，随即金属铭牌上又响起机械女音：“编号1224池誉，权限off。”

    池誉：“……”

    远远透过窗能看见二楼亮起的灯，池誉偷看无果，只能愤愤不平地着拳回去，一边走一边还纳闷，上一次黎挚怀疑他的时候，咄咄人地握着血藤，这次却主动移开了话题。

    太奇怪了。

    “你真是……”方知迎额角青微微凸起，愤愤地指了指床上的黎挚，一手扬起记录病例的平板，气了半天还是没能砸去，只是随手扔到沙发上。

    “我说你什么好？你疯了吗？明知自己释放信息素过量会倒，过多甚至有可能丧命，你怎么还……我真是服了你了，还好意思说人家疯，我看你也病得不轻！”

    和方知迎的气势汹汹相比，黎挚简直是波澜不惊，指尖不停挲着血藤的刀柄，“他不对劲。”

    “费这么大功夫就为了证明那小兔崽不对劲？这可不是你一贯的事风格，黎挚，你图什么啊？还是觉得他像以前你，心了？”

    “没有。”黎挚神闪烁，一看就是想到了什么，只是什么也没说。

    病房里的空气凝固了几分钟，方知迎觉得自己生的气全都撒给空气，就像是一脚卯足力结果踹在棉上一样，自暴自弃地抬脚，踹得放药品的小车向前两三米才停。

    “你发什么神经？”黎挚皱眉，表明显有些不悦。

    “算了，懒得你。”方知迎舒了气，捡回平板，连上投影的蓝牙，翻一张病例投上去，“看好了，在一般况，Beta都会受到Alpha影响。但存在一很特殊的症状，叫信息素免疫综合征。这是极少一分Beta会现的症状，即已经受过信息素攻击的Beta，在一定时间会对其他信息素免疫。”

    黎挚坐直了些，若有所思地盯着屏幕，“多时间？”

    “十天到一个月不等，和血中的免疫细胞量有关。池誉一个月前接受过陈默信息素的攻击，要检验很容易，只用血检就可以，生理指标骗不了人。”

    黎挚微微撇嘴，侧过盯着方知迎，就差没把“你让他走什么”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