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你是想让我西楼取代陈默，所以才要和我打那一架吗？”

    黎挚不说话，算是默认。

    “我明白了，黎挚。那后续呢？后续还有什么计划？”

    到这地步，黎挚也不打算瞒他什么，直接全盘托：“和你猜的差不多，最好的况是牧鱼控制住尚林暄，方知迎控制左云，你控制陈默，甚至是杨江。不过这时间不会很短，起码也需要几年，我不知你的第六为什么会认为事很快就会结束。”

    “牧鱼和方知迎时间一我能理解，可是哥哥，你是不是忘记了我的实力？不用一年，一个月我就能打过陈默。”

    黎挚微微偏：“那他们呢？”

    “黎挚，你不要太悲观。牧鱼我不太知，可是方医生和左云的关系……应该也不难吧，而且我一直觉得左云的态度暧昧不清，他是什么来？”

    “你没查？”

    “没有，我想听你说。”

    黎挚向后缩了缩，正好缩型比他大了一圈的池誉怀里，“他比我晚来几年，大概是……七八年前吧，和方知迎一起来的。”

    池誉顺势把黎挚圈怀里，又直脊背，把放到了黎挚柔的上，有一没一地拨他的发，“嗯，然后呢？”

    “有一年任务，我在一区抓走了方知迎，关在临时的审讯室里。当时左云就在隔，是尚林暄从路边捡到他的，虽然上到都是伤，但都被包扎过。”

    “七八年前？”

    “嗯，我和方知迎年纪差不多，尚林暄和左云比我们大个五岁左右。左云醒过来之后就跟着我们走了，说什么……反正他也没地方去。”

    池誉震惊：“你也不知他是什么地方的人？”

    “不知，他虽然能打，但一直吊儿郎当的样，还把东楼搞得乌烟瘴气，谁知他到底想什么。”

    池誉微微蹙眉，觉事没那么简单。

    “牧鱼之前说，左云回来就去找了尚林暄，为什么啊？”

    黎挚摇摇：“当年发生什么事，只有他们自己知。不过方知迎好像一直对左云有意见，也不知怎么……”

    “啊？他们来真的啊？两个Alpha？”

    “嗯，”黎挚面如常，“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尚林暄的事你知多少？”

    “你告诉我多少，我就知多少。”

    黎挚有些无奈：“尚林暄Cop起码有十五年了，甚至可能有二十年，和杨江他们是一批的，不知为什么一直留在北楼。我查过他的份，查不到。”

    “那左云会是因为他来的吗？”

    “难说，”黎挚的姿势格外惬意，绷的神也放松来，有些犯困，“这两个人明面上没什么集，背地里不好说。尚林暄看上去与世无争，背地里不知安着什么心，尤其是在况这么的时候突然联系左云……”

    “黎挚，”池誉突然捧住他的脸，让黎挚微微仰起，“困了就去睡觉，有事明天再说。”

    黎挚的脸被他得鼓起两块，看上去更像只小猫了。

    “那你今晚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