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裴叙问他。

    意思已经够明显了。

    经纪人有很多话没明说，不代表裴叙品不来。海浪娱乐要保顾修明，这是肯定的。但以海浪娱乐目前的资源，只抢得到一个位。要把裴叙也推上位，不是不行，而是他们认为不值得。

    祁乐意：“……”

    今天一早起来就是练习，午饭，午录VCR，裴叙和顾修明始终没有独的机会。

    对于少数人，比如蔡天骄，这是个期待已久的夜晚——他又能名正言顺地见到祁乐意了！

    而“裴你到天明”这个CP，适当地维持着度也未为不可。海季少年团还是存在的，只不过从现在起，培养的重心就是顾修明了。

    叶也选了《Why》，成了《Why》组的第三个成员。郎雯看了看叶，又看了看祁乐意，心里有绝望。

    考验人缘和行事魄力的时刻到了。

    裴叙又：“好的。”

    他们实力相当，可顾修明就是更容易粉。

    者们选曲都选得毫不犹豫——舞担如裴叙、郎雯、孟心珏第一时间选了《Why》，Vocal如顾修明、梁河第一时间选了《浪漫派》，余的这首《Endless night》，就是夹在中间中不溜秋的存在。

    祁乐意不知该安还是该附和，哑了半天，想说有新的综艺啊，那也好，比他，他一个资源还不知在哪呢……

    裴叙：“我从一开始就知，修明可以。”

    成团夜的第一首表演曲目，节目组为了搞事，给了选手们最大的发挥空间——自由选曲，自由组队。

    吃完，继续练习。

。

    大家在饭桌上什么都聊，就是不聊不这件事。顾修明一直默默扒饭，好几次抬望向对面的裴叙，裴叙只顾着跟祁乐意和钟原凯闲扯淡，没有去接顾修明的目光。

    一沙哑、低沉的嗓音，仿佛就在耳边低唱，“I swim in the endless night...”

    第一组就是祁乐意所在的《Endless night》。

    这首曲整都是轻柔风，唱的分没有太激烈的，舞蹈也是绪为主，技巧为辅，是一场“倾诉”远大过“炫技”的表演。

    100个选手全数到场——这是合同上的条款，不论最后不，成团夜必须席，不然算违约。对于很多人，这是件很难受的事，舞台的灯亮起了，在上面闪闪发光的却不是自己，镜面前不论真心假意，都得表现衷心的祝福。就这么在观众席演一晚上，正片里还不定能有几个镜。

    晚上8，直播准时开始。

    无尽之夜。

    裴叙说的“他们”，也包括了顾修明。两人回到宿舍，若无其事地叫上正坐在桌前对着墙发呆的顾修明，见顾修明茫然地看着他们，半天没反应，祁乐意直接把他扯了来，裴叙则在走廊上吆喝，海季少年团最后一个幸存在前20的队友钟原凯也颠颠地凑了过来，四人浩浩地往堂发。

    他有这样的实力。在裴叙心里，顾修明不比《少年派》里其他任何一个人差。

    祁乐意：“啊？”

    所以，裴叙和顾修明，公司只能择其一，这是价比最的方式。至于择谁，毋庸置疑。

    对于裴叙，公司的安抚是另外给他找资源。不也不要，娱乐圈这么大，总有他的位置。

    “我？”祁乐意一愣，嘿嘿笑了，“我……船到桥自然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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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乐意走过去，用力拍了拍裴叙肩膀，“叙哥，你也可以的！”

    娱乐圈那么大，没谁规定非要在这死磕。

    韩立轩和几位导师共同开场后，第一个环节是由20位选手表演的三首团队曲目。

    10月4日，《少年派》第二季成团夜如期而至。

    裴叙会意，也揽上他肩膀轻轻一拍，“走吧，找上他们吃饭去。”

    或许也是隐约且默契地避开了独的机会。

    节目组和导师都不介，反正三首曲，两首定额7人，一首定额6人，20个选手自行协商，他们使掰、签还是别的方法，最后能定来就行。

    歌词表达的是无尽之夜里的孤单。有人以为祁乐意选这首歌就是因为它难度最低，但真正的原因是，demo放来时，祁乐意一就被引了。

    怕被。

    他曾经历过多少无尽之夜？

    裴叙还是笑，“经纪人说，已经给我谈好了一个新的综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