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停动作，等着被尚云。

    秦燊：“……”

    秦燊：“……”

    所有人愣住，离常规收工时间至少还有两个多小时，就……不拍了？

    秦燊：“买，现在就买，行了吧。”

    祁乐意因祸得福，之后几天着脑袋上一个大包，在片场当起了吃瓜群众，暂且从无限NG的苦海中脱。

    没拍完的戏得接着拍，没推好的人得接着推……

    祁乐意：“我想吃芒果——”

    祁乐意闲了，秦燊就忙了，开启了当的模式。

    别看她，她什么都不知，她只知某人要吃的是狗粮牌芒果。

    而且，那位秦老板的气场真的太吓人。今天他都不坐休息区了，直接杵尚云后，睛却不看监视，而是直地盯着场上。一个尚云，一个秦燊，瞅得农新荣心里直打鼓，畏手畏脚，浑不得劲。

    大家都觉到，尚云可能真的怒了。

    秦燊：“张嘴。”

    秦燊：“委屈也没有。”

    一个星期后，祁乐意的好日到了——包彻底消了。

    接过果刀，把芒果切成标准的网格状，祁乐意假模假式地灿烂一笑，“谢谢秦老板。”

    没一会儿，某人继续作妖：“我想吃荔枝——”

    秦燊：“……”

    尚云从椅里嚯地起，“今天不拍了。”

    祁乐意抱脑袋，“哎我疼——”

    祁乐意滋溜一把整颗荔枝嘴里，鼓起一边腮帮，对着秦燊傻笑。

    转一个电话，第二天就从岭南空运了整整十大箱过来，让整个剧组都吃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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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燊脸沉：“冬天没有荔枝。”

    胡乐乐小跑过去，给祁乐意递上外，祁乐意一边衣服一边大步跟上转就走的尚云。秦燊非常自觉地也迈起。

    祁乐意乐得肩膀直抖，“还行，勉勉给你个五星好评吧。”

    组一个多月，演员们渐渐发现了，尚云是那喜怒不形于的导演。不脏话，不开咆哮，不胡瞪，也从来不行人攻击——话都懒得跟你多一句，而他独有的冷冷淡淡、莫得的复读机模式也很瘆人，一天听上千八百遍“不行”、“不对”、“再来”，搁谁都要得PTSD。

    “啊？”祁乐意扭看他。

    “收工。”尚云言简意赅地砸两个字，神朝场上一瞟，农新荣条件反地抖了抖，都准备去英勇就义了，尚云却：“祁乐意，跟我来。”

    秦燊：“祁贵妃，可还满意？”

    关上门，一回，衣柜门已经开了，秦燊大的躯如死神的影杵在祁乐意正前方，抬手扫一手表，声线低沉：“9分40秒。”

    历史总是度地相似，祁乐意、农新荣和几个男，连带着徐英卓，又吃了一午的NG。

    祁乐意只好收了果篮，说等杀青请他搓顿好的，农新荣就颠颠地跑了。

    尚云第一次这样撂。之前再怎么NG，尚云都会惜时如金地把他们折腾到最后一秒，还从未现过这一言不合就罢工的场景。

    祁乐意委屈瘪嘴。

    第一百二十六章

    休息棚里，秦燊张望一圈，确定暂且没人在附近，飞快地剥好一颗荔枝，轻声：“祁乐意。”

    胡乐乐默默地把芒果和果刀递给秦燊。

    祁乐意还在愣，珠圆玉的一小团就了他嘴里，甜滋滋的。

    尚云停步，回，“我要跟祁乐意单独谈。”

    秦总的人生中前所未有的耻辱。

    后遗症最严重的不是祁乐意，而是农新荣。上回是运气好，他生怕真把祁乐意撞个什么病，把他卖了都赔不起。

    “Cut。”农新荣刚把祁乐意推门，徐英卓大步上前，还没接着祁乐意，尚云就面无表地又一次喊。

    祁乐意傻傻：“啊……？”

    他在衣柜里躲了整整9分40秒。

    “……”祁乐意呆呆地看了秦燊两秒，抬手捂上脑袋，“哎呀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