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燊没理他，“什么站着就能火，想多了。在这一行里，90%好看的最终的位置不是舞台上的C位，而是老板的床上。”

    祁乐意：“并不。我只是想梦。”

    秦燊指指他，“这里就有个气的示范教材。”

    秦燊：“这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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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唐盛叫一声“”就愿意帮着他不择手段打压同行的经纪人安娜，也早就把重心放到了手的几个新艺人上。念着唐盛以来就跟着她的分，她始终没跟唐盛明说：公司资源有限，谁有商业价值就捧谁。不是她薄，而是大家都要恰饭。

殃及池鱼的，他是在娱乐圈里被追杀到天涯海角。

    他为了演这男主，上，重大起大落，心灵上，惨遭尚云反复摧残，别人拍电影是奔着票房去的，他，人还活着就好。

    这也是秦燊当初不想让祁乐意娱乐圈的原因。

    以致于剧组传开了这么一个说法：什么叫有钱人的生活？果就不吃当季的，像这荔枝，当季的十块三斤，太便宜，就要吃反季的，三百一斤，还得是一骑红尘空运过来的，才有那味儿。

    秦燊慢悠悠瞟他一，“我是不是男人不需要靠这个证明，随时能让你负距离亲验。”

    杀青戏当天，秦燊又空运了十大箱荔枝过来，再一次请全剧组吃个够。

    不是他对祁乐意没信心。他是对整个行业没信心。

    结果duang地就糊了。娱乐圈确实不跟人类讲理。

    秦燊笑得肩膀直抖。

    祁乐意：“不重要，反正本质都是影帝。”

    祁乐意在桌底伸脚踹他，“你！”

    《四人三班》第二季屡屡遭拒的同时，唐盛也四碰。

    秦燊噗嗤一笑。

    从开拍《四人三班》第二季到现在，唐盛全靠着一些零狗碎的资源熬日，苦苦撑到如今，粉丝越来越沉寂，脸得越来越少，现在发条微博，等上半天都没个四位数评论，唐盛自己不愿承认，但用业界术语来说，这就是“糊了”。

    真的，有钱人的格普通人都想象不到。

    秦燊微笑，“首先，这电影的宣发可能有等于没有，然后，小金人是奥斯卡的，柏林那叫银熊。”

    祁乐意刚盛起一勺粥，又放了，“让不让人吃饭了？”

    祁乐意一愣，“你这是夸我？”

    祁乐意好奇之，翻了一圈唐盛的微博，几乎全是自拍、日常，或叨叨几句心灵汤，没有广告，没有行程通告，没有官方转发……祁乐意也经历过，很清楚，这个状态叫“闲得”。

    连科班的专业人才都未必躲得过这样的命运，一个素人凭什么秋大梦？凭梦想吗？

    好不容易，他以前合作过的一家公司准备开拍一耽改IP，有望让他演主角，网上却又爆他曾涵过祁乐意的“歧视同恋言行”，被嘲“吃相难看”，书粉大军纷纷冲到IP官博留言，抵制唐盛参演。

    秦燊叹气。他的定西装不知被祁乐意糟践多少了。如果有一天他真的破产，祁乐意必定是罪魁祸首。

    祁乐意顿时开心，“你说的啊，拿不纯钻的不是男人。”

    秦燊：“纯钻的好不好？”

    祁乐意又撅着嘴嘟囔，“不给影帝就算了，我好歹值一个最佳新人奖吧？”

    祁乐意：“要纯金的。”

    祁乐意：“秦火木，你可看好了，等《杀人犯》的宣发海报一，我就是妥妥的C位，说不定还能抱回个小金人——真的，我的演技我自己都怕。”

    他的一新剧，即将签合同前被另一个艺人抢了角。他的综艺被通知延期，一延就是永无止境。他的广告被撤，代言被要求提前中止合同。

    祁乐意“喲”一声，“秦老板，你很懂啊？”

    秦燊好笑，“行。柏林电影节要不给你发，我就给你一个。”

    秦燊淡笑，“娱乐圈最不缺的就是好看的，别说他那样，就是你这样，光靠脸也爬不了多。”

    祁乐意不由唏嘘，“这人吧，就是格糟了，但他凹人设还是凹得敬业的，我看粉丝很吃他那一啊。年轻，脸也得好，再敬业地凹个几年，指不定就了。”

    祁乐意好妆发后，在休息棚的躺椅上等开戏。今天的杀青戏很简单，上午就能拍完，然后大家各自拾掇拾掇，晚上就是杀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