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谣看过私信，以为是骗，本没有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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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找到他的都是没什么风浪的小创作，这让祝谣暗自到幸运。他想挣这一份报酬，但并不想受这一名声。

    “我不是骗吧！”

    秦涟回：“是啊。怎么，你会觉不舒服吗？那你千万不要勉自己！这是我毕设的表达理念和分想法，不过事先声明我是正经搞创作的，不是 k 手营销女装大佬的那！”

    这个人拍的这些照片……

    然而因为话题本太糊了，没什么关注度，自然钱也就给的不多，不过对于当时的祝谣来说，已经无异于救他困境了。

    直到对方锲而不舍地给他发消息，并附带发了自己学生证的照片，祝谣才半信半疑地戳这个人的主页浏览了一圈。

    祝谣地察觉到煮熟的鸭要飞，立刻：“是未成年。但是不到一年就要满 18 岁了。”

    那个时候，秦涟通过微博私信找到了他，自称是学摄影的在校生，问祝谣有没有兴趣拍一组创作，还很慷慨诚恳地报了价格。

    “你看了吗看了吗看了吗？”

    这一祝谣倒是没怎么怀疑，他一张张地翻过那些大胆地放在首页的照片——丝手袖的宽大腕骨，被过膝袜包裹的修小，红礼服裙能看见的膛廓……

    外婆的病还需要再检查，在祝谣最临燃眉之急的时候，是秦涟帮了他。

的睛，肤很白，要很仔细看才能看属于男孩的棱角在缓慢成熟。

    祝谣打从心里面不想参与这么奇怪的事，但是掂量对方给的报酬，他又犹豫了，试探地问：“你拍的这些…… 都是男孩吧？”

    这个时候秦涟又发消息过来：“以示尊重，先发重。我一般都不会找非 trans 或者没有表达意的模特，但是你真的太特别了，如果你到任何不适请前期就直接拒绝我，不然到了后面会更麻烦。我有一个导微电影的同学对你也很有兴趣，只不过酬劳稍微低一些，我可以帮你联系。但是我真的觉得你很有灵，能让人产生很多新的想法，期望有机会能够跟你合作，希望你认真考虑一。”

    祝谣对灵和想法都毫无动，犹豫半晌，还是败在了钱上。

    即使如此，颜控的伯乐仍有不少，后来祝谣也拍过淘宝店铺、宣传，甚至是网络推广。

    是买的吧。祝谣了然。

    看得祝谣有难过，又觉得确实或许是的。

    “啊？你不会还是未成年吧？” 秦涟立即抓住重，顿时间变了风向，有惋惜地开始打退堂鼓，“我看你镜那么好，以为你从业好几年了呢。”

    他一目十行地看完了网页上关于陌生单词的百科介绍，咬了

    他已经很熟悉这些路，然而比起这个，更让他在意的是——

    居然还是个 V，但是微博量惨淡。粉丝数很多，但是原创条本没什么评论。

    祝谣后来见喻晟央的第一就觉得他很帅，是因为他觉得喻晟央有一层少年人的和朗，不像自己的外表带着些许苍白和羸弱，并不锋利，看上去也并不大。

    他试探地回复：“可我还在上学，不是很想给自己找现实生活中的麻烦，这个有办法解决吗？”

    就在祝谣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秦涟锲而不舍地继续刷屏——

    “你真的不考虑一吗！我觉得你很适合！非常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