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便自顾自地参观起来，去找视频电话里现过的每个地方。

    恢复恋状态的郑君里很会说好听的话，即便他完全不需要靠那些话来住陶知意的心，陶知意就会乖乖地只看着他。

    他一边吻住陶知意，一边托着陶知意的，把他抱到理台上，把过去这些天里缺少的吻全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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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哄哄我呀。”陶知意说。

    “我想你哄哄我……”他把靠在郑君里肩上，蹭了蹭，每句话的尾音都拖得很，生怕郑君里不知他在撒，“你哄哄我就好了呀，我又不会真的生你气……”

    他用指抵住郑君里的，仰起脸看着他，忍着笑意说：“不为例。”

    “我你。”

    在陶知意的字典里，有关郑先生的定义在一变得充实饱满。从那个日清晨的风衣，到夜台上的一支烟，再到恋后的每一次拥抱、每一个吻，都在一步一步，一一滴，将一见钟的新邻居变成陶知意的郑先生。

陶知意的双肩包取来，拎在手里。

    “我本来带了一盒糖，想烟的时候就吃一颗，但是糖突然找不到了……我没忍住。”

    陶知意的脸唰地一红了，心脏狂，神不自然地躲闪着，“你、你别胡说……谁是你老婆……”

    郑先生在很多时候都只是一个普通男人，会在短暂的分别后非常急躁地亲吻陶知意，用并不太温柔的方式和陶知意，会因为了错事而心虚嘴拙，会厚着脸叫陶知意“宝宝”、“老婆”，最后也总是能把陶知意哄好。

    “嗯，我听老婆的话。”

    浴室里开了浴霸，很和。陶知意脱掉了上衣和，只穿一条白的，发因为静电而翘起来。

    郑君里愣愣地看着他，张了张嘴，半天没说话来。

    听到这里，陶知意从郑君里怀里挣脱来，愤愤地咬了一他的，“你是笨吗，糖找不到了不会再买一盒吗？”

    “我错了，宝宝，”郑君里重新把人圈回怀里，啄吻着陶知意的耳廓，姿态放得很低，恳切地问：“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郑君里也脱掉了上衣，单手揽住陶知意的腰，和他赤相贴，低吻着他的肩，手指在边缘游移，反问：“不可以吗？”

    “宝宝。”

    陶知意微微息着，抓住郑君里的手指，偏和他接吻，闭上，竟觉得这一刻比梦还要不真实。

    门以后，陶知意脱掉外，里面的衬衫和衣，学生气很重。

    难得见到郑先生这样的一面，陶知意虽然生气，心里却也在暗自甜。

    ?

    这是陶知意第一次睡在郑君里北京的家里。

    “刚才看到你，我真的以为是在梦。”

    陶知意叹了一气，好像对郑君里的木讷到十分无奈。

    郑君里地舒了一气，把陶知意搂一些，嗅着他上让人安心的味。

    “小小。”

    郑君里总算松了一气，扣着陶知意的腰，吻了吻他的额，神里的温柔意快要漫来了。他真想把陶知意变小，想把陶知意藏在袋里，想每天班都能抱到陶知意。

    陶知意转过，看到平日里什么都游刃有余的郑先生此时正拿着围裙，像只笨熊一样不敢靠近自己，瞬间一脾气都没有了。

    “老婆。”

    陶知意倾慕着不普通的郑先生，也幻想着和普通的郑先生共度一生。

    51:06

    就连陶知意要去洗澡，他也跟到了浴室，帮陶知意调好温后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郑君里连忙拿钥匙开门，试了三次才对准锁，还没有从突然见到陶知意的冲击中反应过来，变得迟钝又茫然。

    从厨房的那个吻开始，郑君里变得前所未有地黏人。陶知意饭的时候，整理衣服的时候，和外婆打电话的时候，郑君里都寸步不离地跟着，从后抱着他，或者让他坐在自己上。

    “唉，你突然好笨。”

    他看着郑君里，眨了眨，“你要和我一起洗吗？”

    郑君里拿不准他是不是在生气，心里有些张，陶知意走到哪，他就默默跟到哪。陶知意了卧室，把带来的睡衣从背包里拿来，他就殷勤地帮忙叠好，放在枕边；陶知意了厨房，整理晚餐的材，他就站在一旁听候发落，取了围裙，犹豫着要不要帮陶知意穿上。

    他环顾了一客厅，转过对郑君里说：“你家真和，果然还是北方的气比较用。”

    陶知意抿了抿，看他没有一步动作，便晃了晃他的胳膊，“那你倒是开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