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舍不得一次吃完一颗糖。

    背后抱着自己的人像只超大号的陪睡公仔，陶知意被他亲着抱着，都觉得有了，也有躁动，终于忍不住小声抱怨了一句：“你怎么光亲啊……”

    郑君里低低地笑了一声，搂着他的腰，起的隔着抵在尖上，“那让我摸摸过年胖了没有。”

    温宽大的手掌探睡衣，贴着小腹时，陶知意忽然有张，毕竟过年期间他是真的吃了不少。

    “是不是胖了一？”他张兮兮地问。

    “没有，”郑君里的手已经捻过尖，来到了，托着陶知意的，了两，“这儿还是这么小。”

    陶知意打了一他的手，小声骂了一句坏，但也没阻止那只手继续在自己上坏事。

    两个人在空调房里懒懒地依偎，不怎么说话，也暂时不急着更多，只是抱着，手上有一没一地摸着。

    亲密无间的拥抱总是会让人沉溺的，不过是自然而然的一步，他们都知。

    陶知意转了个方向，面对面坐在郑君里怀里，拉开他的睡，一边接吻一边帮他手。

    郑君里得很，既像是忍耐失败，又像是在故意给谁听，陶知意甚至觉得，自己光是听着先生的声音就能。

    可他的先生不是那么好应付的。

    陶知意自的经验少得可怜，动作笨拙不得章法，更别说玩什么样了，全靠郑君里言传教，告诉他摸哪里更有觉，怎么摸会更快打来。

    “这里握一，”郑君里牵着他的手握上自己的，教他把拇指和指圈成环，箍着面的冠状沟转动，沙哑地叹了一声，“……会有想的觉。”

    郑君里几乎了一晚上，从和陶知意一起洗澡开始就在半状态，抱着他的时候更是控制不了，此刻早已狰狞地着，沉甸甸地坠在面，蓄满了亟待发的。

    他低，嘴碰了碰陶知意的耳朵，手把手地教他：“不要直上直地，也摸摸面的袋，快的时候会胀起来。”

    男人腰腹肌绷，额和鼻尖上沁一层薄汗，呼早就了，明明说着直白放浪的话，看向陶知意的神里却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