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筠斋看来，元卿的两团就跟熟透了的桃一般，又粉又，让人不敢稍加用力，怕掐来。

    两人都在忍，洗完都了一薄汗。沈筠斋将元卿从木桶里抱来，脆连亵衣也了。

    元卿脚并拢站着，垂着，沈筠斋拿了净的帕给他拭，蹲替他跟，帕压着心过去，帕被沾了。

    沈筠斋拿起来看，不是的。

    暗了睛，重了呼。

    元卿脚并得更拢，垂着脑袋，耳垂都红了。

    沈筠斋摸到丝质手帕上的腻，指尖捻了捻，再分开。

    牵起一条细细的银线。

    06

    沈筠斋总是顾虑得多。

    抱着红透了的妻到床上，给他穿好寝衣，沈筠斋怕自己今晚耐不住，想去书房睡。

    元卿握住他的袖。

    沈筠斋垂首，怕他留他。

    “我的杨梅…”元卿趴在他肩膀上，拉了尾音，着声音提醒他，怕他忘了承诺。

    原来是这件事。

    沈筠斋松了气，起去拿。

    像是庆幸，细想来又有些失望，而烦躁。

    元卿双手捧着杯盏，粉粉的吻着杯沿，小地喝着像是在饮用什么佳酿。依依不舍地喝完，眯着睛砸了砸嘴，伸粉的小净嘴角，才还给他。

    酸儿辣女。

    或许这胎会是男孩。

    沈筠斋这么想着，却没说。男女都好的，说来了，怕他又要多想。

    “就有这么好喝？”沈筠斋伸大拇指，用指腹去他嘴角一暗红。

    他小他近八岁，在他里，元卿总是更像小孩。让人忍不住对他耐心些，纵容些。

    元卿搂住他的脖笑着。

    他不纳妾，他心里是兴的。

    “你尝尝啊…”

    元卿把甜腻腻凉丝丝的往他嘴里喂。

    晚膳用的鱼片粥清淡得近乎没味，沈筠斋得了尖这一甜便再不舍得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