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我恨你。”

    “你不是女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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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是不是应该说声谢谢？”

    “林悦微。”

    “跟谁？”

    郑昆玉关掉了照片，文字信息跃然现在前，这些照片显然掀起了一场网络狂，有个别网友在揣测祁白的向，揣测他跟摄像师之间的关系。祁白在《夜奔》中的激戏也被单独剪辑来，被删了便再重新上传，这段戏最为众人津津乐，有人怀疑这是假戏真，祁白都是真反应。

    这一，郑昆玉终于松开了他。他看上去没有动怒，只慢慢摘溅满了珠的镜，然后掏手帕来脸，乌沉沉的珠里沉淀着绪，祁白不再看他一，搁那只杯站起来走了去。

    祁白本想冷嘲讽一句，他扭对上程文辉的视线，却发现他的表认真而严肃。祁白：“你怕他？”

    祁白站起来，就要离开，郑昆玉抓着他的手臂将他甩回椅里：“这些不会影响你。”

    第17章 冷风

    单纯说是□□其实并不准确，更像是艺术摄影，只不过镜中饱涨着意味的凝视。郑昆玉站在祁白的后，手找到鼠标，继续向翻。照片里的祁白或坐或卧，尺度最大的一张，是他躺在床上玉横陈，洁白的床单在上半遮半掩，这也是他唯一看向镜的一张。十八岁的他，气质介于少年和成年人之间，没有现在这样瘦，年轻的□□宛如希腊大理石雕像一样有着最丰满、优的线条。

    但这本不是他最关心的事，祁白：“所以你连问都没有问我？”

    这句话不知哪里惹到了祁白，程文辉的话还没说完，祁白：“如果你还要说，我车自己走。”

    “吃饭。”

    程文辉看着后视镜里的人，闭嘴不再继续说了，过了一会儿，程文辉到底还是换了副语气，又：“你闹别扭也好，朝他泼也好，这都可以，但不要真的惹火了他。”

    祁白明白他的意思，这件事如果发生在上升期的女明星上，只会是另一结果，但是男明星不一样，只要不是丑闻，等风过去，自己只会更红。互联网虽然有记忆，网友的记却并不好，过几天自然会追逐新的。

    郑昆玉伸手碰他的脸，祁白如避蛇蝎一般挥开，却被郑昆玉牢牢抓住了手腕。祁白挣扎不得，因为还在气上，抄起桌上的那杯茶就朝郑昆玉的脸泼了过去。郑昆玉没来得及躲避，温的茶泼了一，淋淋漓漓地淌来。

    “你呢？你不怕？”就在此时，程文辉的脸上罕见地剥了“金牌经纪人”的面，一丝微微的倦怠。

    祁白看着郑昆玉移动鼠标随手打开了视频，视频里的他躺在两个男人中间，他们的手在他的上不停游移，暧昧的息声在房间中回。祁白从来不觉得这是羞耻的事，但他受够了郑昆玉的目光，终于夺过鼠标关掉了视频。

    程文辉看他穿着厚外，又围着羊围巾，显然是要门的意思，问：“你去哪儿？外面还有狗仔盯着。”

    他们冷战了半日，傍晚郑昆玉回酒店看他，祁白没有开门。过了一会儿，程文辉过来敲门，说是有话要跟祁白说，祁白打开门，门果然只有程文辉一个，但他并没让人来，而是合上门走来，直截了当：“没有什么好说的。”

    光标开最后一张图，那是一张中近景的脸特写，不知摄影师是不是刻意模仿电影版的《苔丝》，一只明显是成年男人的手拈着草莓的，吊在上方诱惑着被拍摄者，那时的祁白还满脸天真和青涩，微微张嘴去接那只鲜红滴的草莓。

    程文辉没话说了，不是于公事还是私事，自己都没有阻拦祁白的理由，但等祁白走了几步之后，程文辉到底放心不，追上去说自己开车送他。

    祁白很久没有说话，把歪向一旁看着窗外，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了，路两旁的树梢上挂满了彩灯，映在车窗上一路光溢彩。就在程文辉以为他不会回答时，

    在车上的时候，程文辉又试着提起郑昆玉，祁白冷冷地瞥了他一，程文辉还是持：“郑总什么脾气你是知的，我跟他公事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容忍一个艺人，你们在一起也有两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