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一片虚空。现场的音响很好，钢琴的和弦声结束时，舞台倒一时变得寂寞了。

    工作人员走上来拆麦、接话筒，程文辉也走了过来，节目彩排完没事的话就可以走了，祁白以为他要说回酒店的事宜，没想到程文辉说的是：“阮总在后台等你，你要去吗？”祁白怔了一，意识回看观众席，但阮秋季已经不坐在那里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走的。

    “他说什么了吗？”

    “他说，你之前说过要请他吃饭。”

    看程文辉了犹疑的神，祁白思索片刻：“那你先回酒店吧，我不会太晚回去。”祁白说着，看了程文辉手机上的时间，程文辉：“十二之前？”

    祁白笑了一，带嘲的意思，程文辉也不想这样婆婆妈妈他，识趣地闭了嘴。阮秋季没在别的地方，就在化妆间里，祁白走去时，阮秋季正倚在化妆桌前跟收拾房间的保洁阿姨说话，一副很招女人喜的风倜傥的模样。看见他来，阮秋季在袋里的一只手，直起微笑：“晚上好。”

    “晚上好。”

    祁白站在原地，他后的程文辉默不作声地走过来拿背包和外，把外和围巾都到祁白手里，然后就告辞走了去。祁白等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这才开门见山：“那……阮总，你想吃什么？”

    阮秋季朝他走过来，给他拿着围巾，示意他先穿上羽绒服，问：“你现在饿吗？”

    祁白摇，又问：“你饿吗？”

    这问话似乎正中阮秋季怀，阮秋季看着他围上围巾，：“我也不饿——你想不想溜冰？”

    祁白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是请吃饭吗怎么还溜冰，他有些茫然地去看阮秋季的脸，确认他不是开玩笑。阮秋季：“就在文化中心的负一楼，你应该没去玩过，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可以溜一会儿再去吃宵夜。”

    “人会很多吧……”

    祁白犹豫着还没说完，阮秋季已经将手扶在他的后背，引着他往门外走，打开门后才垂手：“不会。”

    为什么不会，祁白的脑一时还没转过弯，他看着在面前打开的门，还是跟阮秋季走了去。文化中心就在江边，窗外的夜景倒映在江中一片梦幻迷离，楼明灯如星一样璀璨，沿着视野开阔的玻璃走廊走去，倒是一路的好风景。阮秋季看了他一，：“你刚才唱歌的时候很张。”

    “如果没有人看我，我会没那么张。”

    “你是说我让你张吗？”

    祁白瞅了他一，他开玩笑的语气有一玩世不恭，但并不让人讨厌，祁白：“我觉得是提词。”